小说虎hu
沈浔没想过自己会这么疯,似乎他一直都在克制,尽量迁去迁就她的节奏,怕吓坏她。dangkanshu
可今天听庄雪说出那句让他抽身的话,当时他的心就猛地痛了一下。
她在他心里扎根了这么多年。
抽身?怎么可能抽得了身?
沈浔从她的脖颈间抬起头,“可以吗?”
秦娆被他亲得意乱情迷,一声“嗯”像是从鼻腔里挤出来,差点又把沈浔刚刚抓回一点的理智给抽走。
他把她抱起来,走进浴室打开淋浴。
她的身体很美,女明星的标准,每一分肉都长在该长的位置,
他给她打上沐浴露,洗得很快,秦娆被他挠得发痒,扭着腰笑着躲他。
沈浔又把她拉回来,咬着牙说:“还笑。”
浴巾包裹着她抱上床,沈浔不再那么急切。
窗帘盖得严严实实,卧室里没有开灯,客厅和浴室的灯光照进来,打出两道纵横交错的光路。
沈浔轻吻着她,带着迷醉和虔诚。
他的声音和他的眸色一样深沉,隐而不发的想念都化作了冲动和索取。
秦娆只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生死都由不得自己。
他两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手臂上是喷张的薄肌和青筋。
他温柔地吻她,不停在她耳边说着爱她说想她。
她迷恋这样的沈浔,感觉像是被他捧在手心里。
恍惚间,竟生出他已经爱了她好多年的错觉。
不知何时,外面已经下起雨来。
半夜,秦娆被渴醒,像是脱水的鱼,一张口,嘴里都要喷出灰来。
她撑着想起来倒水,刚一动,腰上的手又把她捞了回去,搂进怀里,脸还在她的后颈蹭了蹭。
“去哪儿?”沈浔的声音有点沙哑。
“我渴了。”
“我去。”停了两秒,沈浔似乎是在清醒,抽出她脖子下的手臂坐起来。
家里的灯光还保持着睡前的样子。
秦娆翻了个身,看见沈浔赤着脚,边揉着左肩边往客厅走去。
一个小时后,秦娆后悔了。
她就是渴死,也不该把沈浔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