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不在意,哈哈笑道:“我什么时候跟着你了?”
张烟南哼道:“在湖岛山庄的时候你就鬼鬼祟祟,现在又跑到七杀城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人摇头道:“我如果说只是来看看你呢?”
张烟南也摇头道:“那我说我不相信呢?”
那人叹了口气道:“你还是这个样子,认定了一的理便是八头牛也拉不回来。”
张烟南忿忿道:“你知道我么?上次你说的话可是真的?我可没瞧见她!”
那人哑然失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个在和我闹别扭啊?我还当是什么事呢?你之前不是已经在树林里见过她了么?”
张烟南怒道:“什么见过?”
那人哈哈笑道:“那你的伤口是谁为你包扎的?”
张烟南回想起自己在树林的时候,身上莫名其妙的伤了好些伤口,又莫名其妙的被人包扎得好好的,愕然道:“是子依?”
那人笑道:“除了她还会有谁?”
张烟南不相信的道:“那她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那人闻言叹息道:“她要是能出来见你可早就出来了!”
张烟南惊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人又叹道:“你还是忘了许多事情,这些东西其实忘记了也好,还我专心做你的事吧!那样你就可以很快见到他了!”
张烟南色变道:“什么事情?”
那人侧头瞧着张烟南,叹道:“你的剑不拿来么?这样手不酸么?”
张烟南右手一晃,迟疑了半晌,还是拿开了。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心中似乎和他很亲近,问道:“那你怎么又来了?你难道和她不是一道的么?”
那人笑道:“看来你还是有点知道了,好,我告诉你,我叫有悔!你记好了,我以后还会常来找你的!”
原来那人着呢感是张烟南在湖岛山庄是柴房见到的中年人,却是叫有悔来着的,忽的脑中寒光一闪,问道:“你就是子依口中的那个有悔大人?”
有悔点头道:“这个子依,什么都瞒不住,这样可就没什么意思了!不过现在看来输的还会是她!我叫有悔,世人皆有悔,你岂独独乎?”
张烟南冷笑道:“也不尽然!”
有悔叫好道:“开始就几分你的样子可,看样子我们可不要再等多久了!你说呢?张烟南?”
张烟南愕然道:“什么?”
有悔拍拍脑袋笑道:“我是说我该叫你张烟南还是叫其他的?”
张烟南一愣道:“你想叫我什么?”
那人哈哈笑道:“闲话!当不得真的1张烟南!”他将张烟南三个字声音拖得长长是,似有说不尽的嘲弄之意。
张烟南日和听不出来,大怒道:“我姓名是我妈妈给我取的,任何人都嘲笑不得!”言罢又慢慢的道:“包括你!”话刚出口,长剑已然似毒蛇出洞,直刺向有悔!
有悔大叫道:“不好了,老朋友要杀人了!”五指一收,手上的火球顿时便不见了。张烟南眼前一黑,跟着剑底刺空,一击不中,也不再来,叫道:“出来吧!”
有悔哈哈笑道:“你现在还不是我的对手,还是好好练练吧1我可要走了,记住了,我还会再来的,希望我再来的时候,你已经变回了你自己!”
张烟南大骂道:“你在说什么呢?难道我不是我自己么?你这个疯子1我可不想再见到你了”
有悔笑声渐远,终于再也听到一丝声响,张烟拿确信他真的离开了,喃喃道:“他是在说我么?也许吧!”身子回转,刚向店内走了几步,便停了脚步,冷喝道:“是谁?”
默然不听人语,张烟南又和道:“你不出来么?”手上油灯向左高抬,一个高大的黑影隐然出现在墙壁上。张烟南和道:“阁下是谁?”暗想就晚来的人还真不少,但可以肯定是决不是刚才的有悔,他是真的走了。
那黑影在墙壁之上晃了晃,仍没说话,张烟南眉头一皱,踏步向前,右手长剑挽了个剑花,喝道:“你再不出声,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左手油灯又抬高了些。
忽然那黑影扑通一声,从墙壁上掉了下来,张烟南没想到他来这招,倒是吓了一跳,见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心中大奇,仔细看去,竟是店内的那名守夜的伙计,张烟南放下心来,笑道:“你在玩什么呢?”用脚踢了踢他,仍是不动,张烟南心中奇怪,将油灯放到了桌子上,左手一 拉,想将他拉起来。入手之处尚有余温,张烟南又笑道:“可玩好了?”想将放放到凳子上,谁知他又斜斜的倒了下去。
张烟南心头弄影,暗叫不妙,拿起油灯仔细看去,按伙计面目狰狞,竟是已死去了。张烟南大叫不好,转身向楼上跑去,一边大叫道:“汀雨眠,唐姑娘!汀雨眠,唐。。!”叫了就声,已然到了门口,正要拍门,那门却自开了,一张秀美的脸庞出现在门口,正是唐盈野,淡淡道:“大呼小叫的干什么?”
张烟南见她没事,眼往里面看,口上却道:“你没么?”
唐盈野见了,冷冷的哼了一声道:“汀姑娘好的很!不劳你问!”
张烟南脸上一红,珊珊道:“我是问你有没有事?”
唐盈野哼道:“我不是好好的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