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纶摇头叹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无论你做“三”也好,给秦东篱当床伴也好,三思而行,量力而为,毕竟豪门不是一般凡人能驾驭得了的。”
我直接说道,“我想要春色紫罗兰,秦东篱说拿我最贵的东西去换,一亿八千万,我最贵的东西,就是我自己!”
说完,又故作自嘲:“你看多好,我把沪城男神给睡了,多少人会红了眼?让那些凡人羡慕嫉妒恨去吧!”
安白纶沉默了一下,“每个人都有执着的东西,我不劝你,有事挂我电话,我回家膜拜柳宗理大师大作了!”
“好!安白纶拜拜!”我摇手恨不得安白纶走快点。
安白纶点了一下头,转身走了,见他走,我也转身离开。
“裴33!”
“啊?”我回眸望去。
安白纶站在远方道,“杨凌轩去京都前,打电话让我照顾你,其实他很爱你,你把他拉回正途吧!”
我扯了嘴角,半响,“好,我试试,不过试之前,我先把秦东篱上了,不然杨凌轩阅人无数,我觉得亏。”
安白纶笑了,“这个我赞成,加油!”
我破口而笑,心中有些苦,转身离去,眼泪刷一下出来,杨凌轩我是拉不回来的,他爱我,也不是男女爱!
我爱他吗?
我不知道!
安白纶唯护我,都是杨凌轩临行前的嘱托,抹着眼泪,哭什么哭,他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他不护我,谁护我!
坐在出租车内,憋着嘴巴,哭得不能自己,亲生父亲,还不如一个外人,同样是女儿,拍着我妈贴身物品,说我自甘堕落,对他?我还抱什么幻想?
就这样吧,亲情对我来说,只限杨凌轩,努力奋斗把他拉回正途。
春色紫罗兰,妈妈的东西我一定要拿回来,回到花店,跑去阁楼翻箱倒柜,找出一个春色紫罗兰的镯托,放进包里,打了车,就往秦东篱家里跑。
比了一个剪刀手,自拍了一张,对黄昏亲道:“快来恭喜我,我将去睡沪城最贵的钻石单身汉,不但免费,人还倒贴钱!”
“哭了?”黄昏亲回道:“眼晴那么红?”
“高兴的,太激动!”我回道:“不管怎样,我还是爱你的,很快,等秦东篱腻了,我拿钱跑路,得钱还睡人,多赚的事。”
“随便你!”黄昏亲半天回了这么一句,没了声响。
我傻呵呵地笑了,看吧,正常人都难以接受,别人被包的事,觉得拉低自己档次。
也许我跟黄昏亲的友谊也到尽头了,没有朋友,孤家寡人多好!
下了车,整理了一下情绪,望了一下时间,晚十一点,真是尴尬的时间,仿佛无声召示着,我等别人来睡一样。
按门玲前,特意照了一下手机屏,我看着挺像卖身,卖唱的。
一亿八千万,我可真值钱,秦东篱太看得起我了。
深深叹出一口气,按了门玲,隔着门,仿佛听见英姨说:“来了,来了!”
屋门打开,英姨见我一愣,“33,你怎么来了,快进来!”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拉着我:“你这孩子怎么才来,来了也不说话!”
“英姨好!”我进屋脱了鞋,穿着袜子,踏进秦东篱家,“最近忙,有些脱不开身,让英姨记挂了!”
英姨假装佯怒:“知道英姨生气,还不来?下回再敢这样,英姨可就不给你烧好吃的了。”
“嗯嗯!”我这人真是天生属贱,别人稍对我好一点,我就感动的想哭。
难道一个人太久了?像跳梁小丑永远都是一个人,所以经不起别人对我好?
“秦先生!33来了。”英姨叫的很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