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种双修,凭借其中一方的强悍修为,简单粗暴的将另一方带入炼气期入门。
可她完全不需要啊!
楚若婷干笑,装作懵懂无知:“什么是双修?”
谢溯星却不打算跟她解释,少年人血气方刚,他猛然欺近楚若婷,将她娇软的身躯箍在怀里,右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探入软濡的缝隙,想要帮她揉搓扩张。
楚若婷哪知他动作这么迅速,大脑慢了半拍,就被他占到便宜。
他粗粝的指腹在触碰按揉着花软蒂,楚若婷恼羞成怒,顾不得继续伪装白痴凡女,大喊:“住手!”
她摁住谢溯星在她私密处作乱的手,眸色阴冷,正欲一掌拍死他,谢溯星却突然怔住,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他背靠在墙上,缓缓蹲下,额前的两缕头发遮住了恍惚的眼神,“……对不起。”
“我刚才没问过你的意愿。”
“我又冲动了。”
楚若婷没想到他竟然蹲在墙角自我反省。
这还是她认识的谢溯星吗?
楚若婷尚在震惊中,谢溯星忽地皱起眉头,脸色一下变得发青。他手紧紧地攥着衣襟,跪在地上,身体不住地抽搐,脖颈额角血管浮现,咬紧牙关,嘴角肌肉都在颤抖。
“……喂,你怎么了?”楚若婷没有靠近。
谢溯星困难地抬起头,马尾长发凌乱的贴在疤痕上,一双眼睛好似浸出了血,红的可怕。
楚若婷后退两步。
谢溯星疼痛难忍,低吼着打砸茅草屋里的一切,他冲到湖边,双手疯狂抓烂脖颈胸膛,皮肉翻卷,抓出一片鲜血淋漓。最后实在是忍不了,一头冲进湖里。他胡乱地在湖中发狂嘶吼,乱窜的灵气掀起滚滚巨浪。
过得片刻,谢溯星逐渐趋于平静,他拖着一身水渍,踉踉跄跄从湖里走出,一头栽倒在茂盛的苇草中。
楚若婷犹豫少顷,还是走了过去。
谢溯星脸被湖水泡的发白,薄唇毫无血色。
楚若婷抬手拂去黏在他脸上的杂草,推了推他,冷声问:“你到底怎么了?”谢溯星半昏半醒,颤巍巍地抬手,握住她手腕,含含糊糊道:“你感受过的痛苦……我也可以感受……”
“你在胡说什么?”
楚若婷盯他脸好一会儿,到底是分出神识。岂知这一看,令她目瞪口呆:“赤松蛊!”
谢溯星体内,全是赤松蛊。
一只,两只,叁只……几十只密密麻麻的依附在他骨骼上,每月发作,蚀骨之痛,教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众所周知,赤松蛊乃谢氏独门毒蛊,他身为谢家人,怎会满身蛊虫不得解?
楚若婷联想到他刚才呢喃的那句话:她所感受的痛苦,他也要感受。
莫非,蛊是谢溯星自己下的?这些年来,他都在自我折磨?
他俊脸变得就像一张雪白的纸,楚若婷目光复杂,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疯子,真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完全不可理喻!
她不能再跟这个疯子玩下去了。
趁谢溯星昏睡不醒,楚若婷将他随手丢进草屋,转身离开。
*
楚若婷来到秭归城前的密林,又找到了两只巡山小狐妖。
但这次的小狐妖聪明了,觉得没有哪个凡人女子会傻到往秭归城撞。它们想到此前惨死在箭矢下的同类,怀疑楚若婷是诱饵,死活不肯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