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到了目的地,还没下车腿就发软了。
“大哥,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
大晚上的来拳馆做什么?
牧寒枫心里已经在默默流泪,心里涌上了一层不好的预感。
“你太弱了,该练练。”
“我不…”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的一个眼神震慑了回去。
来到拳馆,换上装备,沈宴是发了狠地在打,牧寒枫连错在哪里都不知道。
被打得鼻青脸肿,走路都在颤抖。
“虽然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但我还是要说我错了,大哥,别再打脸了,要毁容了。”
牧寒枫一把鼻涕一把泪,抱着他的双腿不肯放。
沈宴用胳膊擦了擦额头蕴着的薄汗,一脚踢开了他,随即坐在了擂台上。
他身上的黑衬衫已经浸湿,索性开了几颗纽扣,精湛的锁骨就这么暴露在了灯光下。
想来他也是疯了,竟然会用牧寒枫送的东西,等会儿回去就把他送的全扔了。
牧寒枫顶着个鼻青脸肿凑上前来。
“大哥,你是被嫂子骂了吗?”
“滚。”
看他心情不佳的样子,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大哥,你得学会哄女人啊!女人就跟小孩子一样,得靠哄,她们也是矫情…”
冷眼剜了过来,他连忙拍了拍嘴。
“不是,嫂子肯定不是矫情的人,那就更好哄了,包包衣服口红送啊,又不是没钱。”
“她不喜欢。”
“啥?”
现在还有这种女人了吗?
沈宴烦闷地薅了把凌乱的碎发,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之前是从哪里弄回来的丝绸?”
“唔,我外婆家。”
“多给我弄点来。”
“啊?一匹还好,多了…”
“办不成,唯你是问。”
“……”
他可真倒霉,上辈子肯定欠他一条命,这辈子做牛做马都得补回去。
—
从那天以后,温如烟再也没接过他一个电话。
“烟烟姐,又有人给你打电话了。”
“不接。”
安灵儿刚想摁下拒接,就听门口传来了一阵门铃声,她屁颠颠跑过去透过猫眼看了眼。
开门时也只开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