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些许时分,武侯骤然发问:
“吴警官,我想向您咨询一事,仅仅是一桩私事,与工作毫无关联,您不会介怀吧?”
吴俊闻听,赶忙应道:
“武队长,您这说的是哪门子话呀,咱们都称得上兄弟了,有啥事儿,您只管问询,我必然,知无不答,言无不尽!”
紧接着武侯询问道:
“情况是这般的,我在国内有一位友人,他从事玉石买卖行当,往昔生意规模不大,然而现今生意逐步扩张。
他知晓你们这边从事玉石生意的人士众多,期望能在此处寻觅合作伙伴。
他听闻我恰巧到此地处理事务,便托付我替他探听一番,这边是否存在从事玉石生意之人。
不过呢,务必要是经营大规模生意的,如果是从事小本生意的人那就算了。
不知你们绿城,可有从事玉石大买卖的人,倘若有的话,吴警官,可否帮我引荐一番,咱们先进行接触交流一下?”
吴俊一听,略作思索道:
“有,有,有,我们绿城的确存在做大生意的玉石商人,他叫吴金贵,乃是我们绿城首屈一指的玉石商人。”
“噢,那您能否帮我从中牵线与他取得联系?”
武侯说道。
“这个嘛,我没这般能耐,不过我们局长跟他关系甚好,而且他们……
“突然”。
一个激灵,吴俊仿若遭受电击一般,怔愣了一瞬,话语瞬间哽在了喉间,他蓦地清醒过来,抬头瞅了瞅武侯,又瞧了瞧众人。
接着便垂下了脑袋,伏在桌子上进入了“梦乡”。
武侯大声叫嚷道:
“吴警官,吴警官,您接着讲呀,接着讲呀!”
无论武侯如何呼喊,吴俊始终毫无反应,唯有阮凌知晓,吴俊不过是佯装酒醉罢了,他压根就未曾入睡。
但阮凌也是无可奈何,他又不可能动用刑讯逼供的手段,阮凌深知这顿酒算是白喝了。
三个钟头过后,吴俊总算苏醒过来,此刻已然是下午三点多钟了,原本说好的前往古刹游览一番,看来时间已然不够,也无法前往了。
吴俊醒来后说道:
“抱歉,抱歉啊,武队长您瞧瞧我的酒量着实是太过糟糕了,竟然喝得酩酊大醉,真是不中用啊!
耽搁了大家的宝贵时光,早知晓如此我说什么也不会喝的,实在是过意不去,过意不去啊!
如果此刻再前往古刹的话,恐怕在时间上是来不及了,我觉得这样吧,不如咱们明日再去,您看如何?”
好的,以下是为您改写后的文章:
无妨,无妨,吴警司您当下无恙了吧,咱们可一直牵挂着您哟!
皆是我的过错,我着实不该让您饮下这般多的酒水,古寺不去便不去了呗,此等皆非大事。
此刻您感觉如何,酒意消退了否,反正咱们也暂无事务需处置。
要不您再休憩片刻吧,咱们就在此候着您,亦无大碍的。
武侯浅笑道。
“不必,不必,我已然无碍了,实在抱歉呀,莫如咱们即刻出发,我先引领诸位寻觅安歇之所,武队长您意下如何?”
吴俊面露尬色地笑道。
“我认为可行,当下亦无去处,你们的局长又不在警署,咱们啥也做不了。
那就听从吴警司的安排,咱们先寻个地方住下,有何事明日再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