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条束缚双手于头顶,泪水糊了满脸,在又一次重顶后封谦忍不住昂起脖颈,后背骨头凸出,仿若一只濒死蝴蝶,在死亡边缘无助挣扎。
“……疼……呜呜……卫舒望,卫舒望不要了……我肚子疼……”
而卫舒望只是低下头,把他的惨状尽收眼底,凶猛力道一点没收,密集的撞击快让封谦崩溃,体内炙热的鸡巴像是要把他捣成一摊烂泥。
他确实要烂在卫舒望这块泥里。
阴茎夹在腹部和床单间,随着卫舒望的动作来回摩擦,他痛,又可耻地勃起,在卫舒望一次次碾压他身体里的某个点时。
这感觉并不陌生,之前谷臻也是这样操他,只是相比起来,谷臻要更有人情味,卫舒望完全在发疯,街边狗交配都不是这样的
封谦能感觉到时不时滴落背上的液体,那是卫舒望的血,这个疯子不止血,就要操他,说今天就是死在这,也让封谦跟他脱不了关系。
“呜……”
封谦在床上乱扭,腰酸腿疼,他用嘴去咬手腕上的布条,奈何卫舒望扎得太紧,绳结古怪,无论怎么咬都撕不开。
卫舒望从内侧挤开他的腿根,故意让他颤着腿肉跪趴,入的一次比一次深,把封谦腰背操成一道可怜的弧形,又提着他的肩持续撞击。
封谦压抑着闷哼,高强度性爱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不能再继续了,这根本不是做爱,是索命。
“不行,停,停……让我歇会儿……”
他大口喘息,被卫舒望翻了个面,未处理的丑陋伤口与卫舒望的脸有种诡异反差感,卫舒望嘴唇泛白,说话却极狠,“你总说不行,我事事迁就你,不是你教我自私点么,我要自私,我不放过你。”
“你脑残啊……啊……啊啊!”
大开大合地顶弄让封谦在颠簸中只能发出无意义叫喊,身上全是粘腻的汗,他控制不住失声痛哭,丢下尊严求卫舒望别做了。
卫舒望不停,精神分裂般时而喊他“阿谦”,求封谦跟他走,时而说些封谦听不懂的话,什么“来不及了”,“没时间了”。
“没时间你还操我?”
如果不是手被绑了,封谦一定几巴掌扇醒卫舒望,他难受地想逃,放软姿态商量:“以后……以后做……以后再继续行不行?”
“没有以后了。”卫舒望把住他的腰,强行抬起,臀部被撞到红肿不堪,穴口泥泞,前列腺点接受着不间断的刺激,封谦呜咽不止,哪怕知道这时候哭只会让卫舒望更为疯狂,他忍不住。
哭声如同某种小动物的哀鸣舔舐卫舒望的耳朵,可怜无助,又勾人凌虐。
“没有以后了,阿谦。”
明明是施暴者,卫舒望的神情却比封谦更痛苦,他闭上眼,顷刻间落下一串掺着血的苦涩泪液,像在对封谦说,又像在警告自己。
“最后一次,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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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要不要写操尿,但是又觉得不能什么好事都让卫舒望一个人占了,这个play还是留给其他人吧。
闭站前最后一章,码长一点,大家吃饱喝好,提前祝老婆们中秋国庆快乐。
第19章-23
19
卫舒望口中的“最后一次”似乎和封谦理解的不同,封谦以为他说的是床上最后一次,于是在卫舒望射完抽出来随意擦了擦又掐着他的腰准备再送进去时,他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