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兮继续低下头做着她的蛋糕,陈宇强很想留下来帮她,可是如此淡漠疏离的若兮让他觉得心里一阵阵的刺痛,他是在没有勇气留在这里。陈宇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佣人给他倒了茶,他就默然的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果然,没过多大会儿林哲嘉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鲜花。见陈宇强坐在那里愣了一下:“宇强?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陈宇强把视线全都放在他手里的那捧花上,是若兮最喜欢的白玫瑰,很大的一捧。记得以前的时候,没有人敢给若兮送花之类的东西,就算是他们几个兄弟,陈宇强也不会答应。他太爱若兮了,对她和周围的人都是那样的霸道。可如今自己却沦落到这种地步,远远的看她一眼都是奢侈,还要看着她和别人在一起甜甜蜜蜜,你情我侬的。
林哲嘉感觉到陈宇强的不对劲,尴尬的笑了笑:“若兮在干什么?”
若兮刚好从厨房里走出来,还挂着围裙,脸上的面迹还在,像是一个妻子看见丈夫回来脸上挂着甜美的笑意。她很自然的就结果林哲嘉手里的花:“哲嘉哥,给我吧。我去把它们插起来,你昨天买的都还还好的呢。我不舍得丢掉,我去楼上拿只花瓶。”
说着结果手里的花就奔楼上走去,林哲嘉原本捧着花的手停在半空中,就那样尴尬的看着陈宇强。陈宇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正好林恬素从楼上下来打开了这个尴尬:“宇强哥,你怎么来了?今天是哪阵风把你吹过来了?”
林哲嘉看着妹妹走下来,冲着陈宇强直使眼色,可陈宇强现在已经失魂落魄了,根本没有注意他的颜色,也没有听见林恬素说了些什么。
林恬素见陈宇强不理自己更加的火大:“陈宇强!你怎么不理人家?你今天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有没有带见面礼给我呀?”
林哲嘉看陈宇强一副信不在焉的样子,对林恬素说:“素素,宇强又不是第一次来,给你带什么见面礼啊?”
林恬素见哥哥这样呆板,无奈的坐在沙发上:“哎!说你们都老了吧,还不服气!我不就是和他开个玩笑吗?我又不缺什么,真是的!连个玩笑都当真,你们一点趣味都没有!”
若兮捧着花瓶从楼上走下来:“素素,你说什么呢?谁没有趣味呀?”
林恬素看着若兮捧着一大瓶摆玫瑰走下来,眼前一亮:“若兮,我当然是说他们了。跟他们开个玩笑,一个当成真的了,一个就装作没听见。”
若兮笑着说:“那你跟他们开什么玩笑啊,明知道这样。一会儿给你吃我的蛋糕,昨天和秦伯母学的,你们尝尝,看看味道好不好。”
林恬素惊讶得从沙发上跳起来:“若兮,你连蛋糕都自己做了啊?我哥真是有办法,才没一个月的时间,就把你调教成贤妻良母了。”
若兮觉得脸上有点微微的发热,偷偷的看了一眼林哲嘉,林哲嘉也正好看着她,两个人一阵电光火石的激烈碰撞。陈宇强和林恬素看在眼里,截然不同的两种心境。
陈宇强想要站起来告辞,可是身子好像坐在那里有千斤重,一动也动不了。若兮把花瓶放在茶几上,玫瑰的香气充满了整个大厅,若兮笑着说:“我去看看蛋糕,应该好了。”
说着走进厨房,不一会儿就从里面端出香甜可口的蛋糕。林恬素第一个冲上去,拿起一块咬了一口:“嗯,不错,味道真好。不过,我们可都是托我哥的福才能吃到这么好吃的蛋糕呢。”
林哲嘉看着坐在一边,表情僵直的陈宇强,拍了林恬素一下:“就你话多!吃也堵不上你的嘴!”说着又拿起一块蛋糕放进她的嘴里,林恬素急着把蛋糕拿出来,对着林哲嘉大喊:“哥!你干什么?”
若兮笑着拉林恬素坐下,然后对林哲嘉说:“素素天生就是这样的,你堵她的嘴也没用啊。你就让她把话都说出来,她就不会再说了。”
林恬素挽着若兮的胳膊:“还是若兮最了解我,一想到若兮将来要成为我的嫂子,我心里就美美的。”
林哲嘉实在没有办法,看了看陈宇强:“我下午还有会,不能晚了,得赶快回去。”说着就站起来,若兮也连忙站起来说:“那,蛋糕还没吃呢?”
林恬素在一边添油加醋说:“是啊!你怎么能无视若兮的一片真心呢?这蛋糕可是特别为你做的,你还不吃就走!真是的,一点情趣都不懂!”
若兮已经走进厨房,不大会儿,拿出一个包装好的盒子:“我帮你装了几块,要是下午饿了的时候,就做下午茶吃吧。”
林恬素替林哲嘉就接了过来:“你看看若兮替你想得多周到。”
林哲嘉结果盒子冲若兮说:“好,我带回公司吃。”林哲嘉往门外走,若兮信步就送了出去,两人在外面又聊了一会,若兮才进来。
116离间
若兮走进来的时候脸上来挂着微笑,好像是一个小妻子送丈夫上班回来,带着满足儿幸福的笑。她现在的样子像个十足的小女人,系着围裙为自己的丈夫准备上班带的下午茶的小点心,然后满足的送他去公司上班。若兮看见陈宇强看着自己并没有觉得不安或是尴尬,很自然的冲着他笑,好像他们原本就是这样的关系。
陈宇强终于站起来:“我下午也有事,先走了。”
若兮点点头:“哦,也拿几块蛋糕吧。”陈宇强面无表情的说:“不用了。”若兮愣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了几下,随即微笑着说:“好吧,改天再来,我每天都会做。”
若兮想要送陈宇强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陈宇强一转身对若兮说:“留步吧。”若兮面色平静如常,一点情绪也没有的点了点头。
陈宇强一直走出林家大门上了车,才把自己刚才坚强的外表卸下来,趴在方向盘上。他觉得自己快要憋疯了,他用手使劲的拍着方向盘,恨不得把自己一下子撕碎。他的心里一直在叫嚣着,不要这么残忍!不可以这样对我!你们怎么能在我的面前那样亲热,而又如此的自然。他正在那里烦躁着,突然有人敲着他的车窗玻璃。
陈宇强把头抬起来一看,正是林哲嘉,原来他还没有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