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把枷锁。
重重的锁在温岁的脑袋里。
所以她草草说了几句话。
在陆穿堂吐出气音的时候,答应了。
埋怨自己,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来看。
看明明被欺负了的是她,可为什么看起来被欺负惨了的,却像是陆穿堂。
温岁有长达一年的精神萎靡。
因为陆穿堂那副样子总是让她出现了一种错觉。
好像是她的错。
不该在东窗事发后静静的等着陆家来人,想见他,还想带他走。
这种错觉,一度让温岁差点走到了死胡同里。
陆穿堂活生生的出现后。
温岁烦,但的确是松了一口气。
温岁把始末说了:“我说明白了吗?”
岁南亭:“你不想背上一条人命。”
温岁点头:“是。”
是也不是。
主要不是不想后半辈子脑中永远记得他那副样子。
岁南亭:“好。”
“那以后可以不在我面前提他了吗?”
“好,再也不提了。”
温岁笑笑:“所以能再等等吗?等陆穿堂好好的活着,或者是死和我没关系,我们再结婚。”
岁南亭:“好。”
温岁长出口气:“谢谢。”
“别对我说谢谢,咱俩之间不用说谢。”
怎么能不说。
对岁南亭说再等等,因为不想让陆穿堂死,本身就是对不起。
温岁没再说,把电话挂了。
岁南亭看着电话出神。
温岁说再等等,可要等到什么时候?
陆穿堂对她执念太重了。
从医院里苟延残喘活下来后就去了国外找她,接着丢掉了陆家的担子,不做陆家大少爷,隐姓埋名的在跟在温岁身边待着。
这样的陆穿堂,要等到什么时候他才能不闹,不死,不折腾。
而且……温岁太心软了。
这样下去不行,真的不行。
岁南亭眼底闪过戾气。
他等不了。
温岁晚上和岁南亭去吃饭,被很久没见的宣萌堵上了。
温岁被岁南亭护着,和宣萌对视了一眼。
只是一眼,知道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