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琦知道她有这习惯,别人说话的时候,她总是爱偷听墙根。“今天被碰了也是活该!”宋一琦心里狠狠的想,嘴上却甜甜的招呼:“葛姐,我有点事需要出去一下,麻烦你出来看一会。”
“好呀,你去吧。”葛桂花招招手,等他们脚步声远了,葛桂花一边揉被碰的地方,一边嘴里骂道:“也不小心点,象吃了枪子一样,疯疯癫癫的*人。”
………【第十六节 两个女人的混战】………
宋一琦跟在包虞的后面,两人各怀心事,路上谁也不说话。
进了食堂的大门,午餐时间早已经结束,大厅空空荡荡,一群厨师在后堂忙忙碌碌准备晚上的菜。宋一琦知道包虞的老婆肯定在后堂里边某个地方正在朝外张望,一群厨师肯定也不例外,随时准备看热闹。
宋一琦突然心生一计,进了门,朝里走了几步。她快步上前,一把紧紧的搂住毫无防备的包虞的胖腰,人的半个身子也靠在他的身上,脸对着他的脸。
宋一琦本身个子瘦高,又穿着高跟鞋,因此看起来比包虞高一头。包虞一下子被宋一琦搂住了腰,他赶紧挣扎,同时嘴里说道,“不要这样,里边无数双眼睛看着呢。”
“反正睡都睡了,既成事实,还怕别人说吗?我干嘛整天遮遮掩掩,躲躲藏藏,象做贼一样。我就是要让他们看,让他们知道,我和你有一腿。”宋一琦象泼妇一样说。包虞挣扎的更厉害,但是,显然徒劳无意,这个女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象藤缠树一样,把他的胖腰紧紧的缠住,他根本没办法挣脱开来。
两人的撕扯和说话引起了里边的注意,几乎在同时,里边忙碌的身影齐刷刷的涌到了窗户边,所有目光象聚光灯一样的从里边看过来。宋一琦已经把脸上的面具彻底撕了下来,往日的温柔荡然无存,变成了一个捍卫自己爱情的捍妇。她以前还要面子,还要在人面前遮遮掩掩,粉饰太平,假装正经。
此刻,她已经撕破了伪装,露出了狰狞的真面目,就是要给别人看,她和包虞真的关系不正当,真的睡了,真的无法自拔了。
宋一琦泼辣的象个朝天椒,无所畏惧,随时准备斗个你死我活,拼个鱼死网破。她一边走,还一边当着里边无数双眼睛开始亲包虞的头,脸、脖子,包虞愈挣扎,她愈亲的频繁。
正亲着,包虞的老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拉开门,怒气冲天的冲出来。她远远的站着,泪流满面,看着这一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
宋一琦正亲着,突然现包虞不再挣扎,她看看他,现他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正前方。她顺着他的眼睛看过去,前边,一个中等个,头蓬乱,宽盘大脸,相貌普通,身材肥胖的农村妇女正站在不远处。
她泪流满面看着这边,和雍容华贵的宋一琦一比,既没气质也不洋气,精神萎靡,毫无姿色可言。
她上身穿着一件当前最时髦的用花布做成的对襟盘扣的花上衣,里边穿着自己缝制的紫棉袄,穿在她身上丝毫体现不出任何的美感,反而显得更土。
她腿上穿着一条皱皱巴巴的黑裤子,裤子的下边,隐约的看见两个小腿的周围有一圈黄色的泥巴。最可笑的是她的左右两腿最下角,裤边都挽起来一些,露出了红绒裤的破边边。
而她的脚上,穿着一双同样满是泥巴的黄胶鞋,似乎在黄泥路上长途跋涉了几千里一样寒酸和土气。
一个典型的农村婆姨!宋一琦心里鄙视的笑了。
自己的对手不过如此而已,实在是和自己不是一个重量级别,不能相提并论。
她越自信!也越猖狂。宋一琦继续当着这个女人以及包虞众多同事的面亲他,对面女人小声啜泣突然变成了放声大哭。宋一琦停止亲吻,她抬起头,鄙视的朝对方“呸”,吐了一口唾沫,“农民。”她嘴里鄙视的说。
包虞这时用尽力气,从她的怀里挣脱开来,跑了几步,远远的蹲在地上,耷拉着脑袋。
他的农村媳妇却被宋一琦一口唾沫激怒了,她的尊严受到了挑战,立即停止了放声大哭,呼的举起一只手。她远远的指着宋一琦说:“你个臭不要脸的婊子,你破坏别人的家庭,勾引别人的男人,我还没吐在你的脸上,你到先吐上了。你有什么资格吐我?你今天给我说清楚了。”边说边失去理智的冲了过来。
宋一琦一看对方已经冲过来,战火已经燃起,战斗已经打响,容不得丝毫的犹豫,想熄灭看来都来不及了,只能毫不犹豫的应战!
………【第十七节 温柔的威胁】………
她也气势汹汹的冲了过去,“啪”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了她毫无提防的左脸上。打的她眼冒金星,脚步踉跄,她的火,也在这一耳光中,彻底被激活了。
“好啊!你打我的脸!”宋一琦象一只被激怒的母老虎,她高个子占了优势,一把抓住了对方头顶正中的一缕头。
对方个矮,本身想要抓她的脸,没抓着,只扯住了她的衣服领子。包虞一看两个女人打起来了,他不知道帮谁好,他认为现在帮谁,都不合适,两个女人都与自己有过亲密的关系。
一个是老婆。一个是情人。帮一个都会让另一个更受伤,他腾的站起来,希望劝和。
“别打了!别打了!有啥话咱们坐下来说。”在旁边左蹦右跳,企图把两人分开,显而易见,他徒劳无益,现在,谁还会听他的呢?两个女人一边用最恶毒的话语骂对方,一边企图把对方打倒在地,两人手脚并用,打的不可开交。
他重新蹲在地上,抱着头,开始小声的哭泣,为自己做的孽,为自己不能调和两个女人的矛盾而哭。
食堂里所有的职工,此刻,都通过窗户在看热闹,但是,谁也不能出来帮领导说话和劝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清官难断家务事,谁能说的清呢。两个女人现在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对方身上,根本没人再管他。
她们互相撕扯着对方,谩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恨不得立即把对手置于死地而后快。都半弯着腰,中间保持一定距离,一边互相对骂着,一边互相扯着自己能揪住的地方,同时用另一只手打对方的身体能打着的地方。
由于距离越来越远,扯的越来越紧,宋一琦使劲一用力,只听对方“啊”一声大叫,抓她的手松开了,却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头顶。
她蹲在地上,嘴里大声的骂道:“你这个遭天杀的臭婊子,不得好死,你把老娘的头都能拽下来。你真是蛇蝎心肠,你应该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抢我男人,还打我,你还有理了。真是天理难容啊!”骂着,可能是太疼,她的嘴不时的抽一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