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纪北微回到了公司,霍卿还在办公室等她。
她一进来,霍卿迎上去拉住她的手:“老婆,你去找陆书礼谈了什么?”
“也没谈什么,就是让他以后别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霍卿:“他怎么说的?”
纪北微走到饮水机前,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水才道:“就是心平气和跟他聊了聊,明确告诉他,我不喜欢他。”
纪北微也知道自己这个说法过于牵强。
但是她也不知道用怎样的理由,能够更好地应付霍卿。总不能跟霍卿说实话,告诉他,自己去抽了陆书三十九个耳光,才让陆书礼消停的吧。
“你是怎么跟他聊的,他怎么能这么快就想通了呢?”霍卿又问。
纪北微放下水杯,轻轻捏了捏发红的手掌心。
她讨厌死了霍卿的追根问底,他为什么这么多问题,为什么一定要她解释所有的一切,为什么总是要把事情搞复杂化。
当陆书礼在她面前叽叽喳喳时,她只要说一句“闭嘴”,就能让陆书礼偃旗息鼓。实在不行,给他两巴掌也能让他安静下来。
可是霍卿不一样,面对霍卿的问话,即使她有多不耐烦,她都不能辱骂霍卿,也不能随心所欲对他动手,这是做人的基本素质和道德。
陆书礼面前,她可以不做人,可以使用最原始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一切问题,不需要任何的心理负担。
纪北微坐到沙发上,道:“就是说我不喜欢他啊,还能怎么说。这些情情爱爱说来说去,还不就是那么几句话。”
霍卿能够感觉到纪北微的烦躁,走到她面前,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那好,我们先去吃饭吧。”
纪北微看向他的额头,如实问道:“陆书礼说你的伤,是你自己弄的,这是怎么回事?”
霍卿对纪北微撒谎的次数不多,编起瞎话来没那么得心应手,不太敢看纪北微的眼睛:“这就是他打的,我跟他起了点冲突,他一气之下就拿杯子砸我。”
“嗯。”纪北微只是随便回应了这么一声。
霍卿瞬间心慌,又道:“你是信我,还是信他?”
纪北微笑了一下:“当然是信你,我信他干嘛。”
霍卿稍稍放宽了心,拉起她的手:“走,去吃饭吧。”
“你的伤口不需要处理吗?”纪北微担忧道。
“已经处理过了,现在再涂点药,贴上纱布就可以了。”
在外面的餐厅吃饭时,霍卿才注意到,纪北微无名指上的婚戒没了,他问:“戒指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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