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津只说了一个字,一饱满的钱袋子抛来,被她及时接住,一声清脆的响声,她解开一看,里面满满的金币,不由转过身拿出一个,掰了掰,又放在耳边弹了弹,声音和质感都是真的,这一袋别说赎身,买回去都没问题!
五条悟伸出手,握住宿三月的手腕将她拉扯起,并很是嫌弃的将她怀中的三味线取出,丢到一边的地上,琴弦微颤,他不满说道:“你这些台词都是从那学来的?也太文绉绉了,平时都追什么剧?害得我都没兴致了。”
“你接不上直接说。”抛去假意的柔顺,又恢复以往清亮声线的宿三月差点没给他翻个白眼。
“哈?怎么可能会有我接不上的?”五条悟抱怨完,又嬉笑着说道:“果然还是这声音好听,刚刚那种声音简直就跟锯木头一样,难听的要命。”
什么烂比喻?
宿三月忍不住反驳道:“那是你不会欣赏。”
“欣赏这种东西?那也太庸俗了吧。”
听到这话,五条悟诧异说道,鼻梁上的墨镜微微滑落,露出张大的蓝色双眼,里面满是她的身影,这一句话把来着消费的男人全打翻在地上,各位都是庸俗的男人。
将不满的视线忽略的五条悟手搭在她肩上,让她揽过来,两人依偎在一块,相谈之中透着熟练,在旁人眼中很是男才女貌。
五条悟挥手大方说道:“好了,三月花魁我买下了,你们就别想了。”
一男人站起身来,可算将自己堆积出来的不满倾泻出,他说道:“你是第一次来的吧?在这可是要按规矩来。”
在这不是大富大贵,便是小有资产,每个人身份都不简单。
“哈?所以你在教我做事?”五条悟歪头不解问道,随后勾起嘴角,露出带有恐吓意味的笑容,配上他接下来的言语,就像上门的罗刹:“你知道吗?上一个教我做事的,脑袋已经被我粗暴拔下来,鲜血就跟喷泉一样,噗咻喷得那么老高,可有意思了,所以……”
他的眼睛紧盯着滚动着喉结的男人,一字一句问道:“你是想被我拔下脑袋吗?”
哐啷
男人腿软下,跌坐回地上。
这副模样引得五条悟哈哈大笑,又抬手在面前挥了挥,一副调皮的模样说道:“开玩笑的,我可不会对普通人下手。毕竟你们太弱了,一点挑战性都没有,而我又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肩膀被人揽着的宿三月一脸难以形容的表情,可以肯定他这是没写剧本,随心所欲,甚至轻松偏离了主题,所以她到底在不安个什么?
心瞬间稳住的她对五条悟说:“五条先生,别再吓唬人了。”
“才没有,我是真的有拔掉他人的脑袋哦,就在前不久,叫什么……上弦三的家伙,体质跟特级差不多,最后好像记起什么,自我了断了。”
“咦?你们已经对上了?”
宿三月下意识说道,下一秒她意识到自己话中透露的信息,眼睛微微张大,涂着胭脂的唇瓣悄然紧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