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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第2页)

“这是什么?”其实顾晚晴在问出这句话时心中已隐有所悟,她转到土丘水土流失得比较严重的一侧,那里凹下了一大块,下沉的泥土显现出一个清晰的土坑边沿,顺着那边沿延展开去,土丘的覆盖处刚好是一个坟墓的大小。

会是阿兽的家人吗?看着那粗糙的堆建方法,顾晚晴觉得这土丘有可能是出自阿兽之手。她回到阿兽身边,见到他不知何时紧闭起眼睛,两只手握得死死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阿兽……”顾晚晴握上他的手,有点心疼,不管坟墓里的人是谁,一定都和阿兽关系匪浅。

就在顾晚晴触到阿兽的瞬间,阿兽一个激灵睁开眼睛,突然大吼一声把顾晚晴推开,转身便蹿进树林里。

顾晚晴一时不察被他推倒在地,顾不上起来连忙大声喊他,可阿兽置若惘闻,没一会便不见了踪影。

顾晚晴起来后朝林子里追了一段距离,但都没看见阿兽的身影,又担心自己在林中迷路找不到回来,只得又原路返回竹舍处,心焦地等阿兽回来。

她倒不怕阿兽不回来,只是担心他现在的状态,从刚刚的情况来看,他是万分难过的。

好在,过了约么一刻钟的时间阿兽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双眼通红,显然是哭过了,他的衣服被他脱下来背在身后,见了顾晚晴他就把衣服递过来,里面兜着一些野果。

现在早过了中午了,顾晚晴也是又累又饿的,不过她没急着吃东西,而是抱了抱阿兽,用自己的行动给他鼓励和温暖。

阿兽顿时笑开了,哭过的眼睛更加晶亮,简直比宝石还要漂亮,他坐下来拿果子递给顾晚晴,自己也拿了一个吃着,好像已经忘了刚才的事。

吃过东西后,顾晚晴又进竹舍去研究那些瓶瓶罐罐,可阿兽并不让她碰桌上的瓶子,而是跳上石桌,从书架最上层拿下几本书,书的后面露出一个小小的空间,那里也有一个瓶子。

顾晚晴留意到这五层的书架有四层的书被移动过,应该也是上次阿兽做的,剩下的一层在比较高的地方,想来阿兽是因为心急,没来得及拿。

打开那个瓶子,里面装着的是淡黄色的药丸,约么有六七颗,闻起来也是十分清香,像是好东西。

随后顾晚晴又执意要看桌上的瓶子,阿兽没办法,让顾晚晴在这等着,自己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只松鼠。他把松鼠扔到铁笼里,这才从书架下的抽屉里取出一副兽皮手套戴上,拿起一个瓶子打开,又让顾晚晴离得远些,而后小心地把瓶子里的一些粉末倒在松鼠的身上。

过了一会,顾晚晴只见那松鼠在笼中横冲直撞了几下,而后就倒了下去,一动不动了。

是毒药……顾晚晴瞪圆了眼睛看着这满桌子的小瓶,不会都是毒药吧?

这竹舍的主人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知道了那些毒药的厉害后,顾晚晴自然不会再去动它们,直接将注意力转移到那些书上。那些书大多没有书名,装订得也十分粗糙,随便翻开一本,里面的字大部份像鬼画符一样,顾晚晴只能靠认识的字联系上下文猜它的意思,连看了几本后,顾晚晴认为这些都是试验笔记,给记录者本人参考的,所以才会写得这么潦草。

顾晚晴注意到,这些笔记最后都记有时间,可几十本笔记,最晚的记录日期距现在也有十年了,也就是说,这里的主人极有可能已经死了十年,那时阿兽应该才只有五六岁吧,因为没人照顾,所以他才会变成后来的样子,很难想象,那么小的阿兽是如何在这片森林中存活下来。

顾晚晴为阿兽的身世感叹不己的时候,阿兽从置于另一侧的竹床下拖出一个箱子,那箱子不大,长方形,只有大概二十公分高,箱体上雕刻着朵朵梅花,看起来有一种质朴的美感,箱子两边有绑带相联,看起来……像是大夫出诊时背的医箱。

顾晚晴走过去仔细看了看这箱子,明明是普通箱子的样子,可想把它打开却总是不得其法,那盖子像粘在箱子上似的一动不动,最后还是阿兽出手,在箱子侧壁上拍了几下,顾晚晴这才看到箱子一侧有几朵梅花是突起的,扳动那几朵攒在一起的梅花,箱盖便能轻易转向移开。

移开箱盖后顾晚晴才看出,这个箱子原来是一个左右而分的折叠收纳箱,必须将盖子完全移至另一侧才可将箱子拉起层层展开,箱子上下共有三层,左侧箱格内放着一些瓷盒装的成品药丸,右侧一格放着纸笔和一个小砚,一格放着一个用于诊脉的小腕枕和一个中空的竹筒,最底层放着一个绣着金线的针包,顾晚晴将针包取出打开,里面长短粗细九针俱全,只是针体都略显氧化,显然是因为长时间不用的原故。

这竹舍的主人以前果然是个大夫。顾晚晴将那些药丸一一取出闻了闻,有一些已经完全失水干枯了,剩下的保存状态也不太好,与那些存在玉瓶中的药丸不可同日而语。

这时阿兽又敲了敲箱盖,那箱盖约么有三四公分的厚度,敲起来的声音是中空的,里面应该还有东西。

顾晚晴找了一半天,最终在箱盖底部发现了一个梅花形的暗扣,用力一按,便听“咔”地一声,箱盖一侧弹出一个抽拉式的扁盒,盒子里装着一本书,藏蓝色的羊皮封面,上面整齐地写着“行医手札”。

从字体上看,与那些试验笔记有些相似,但字迹要工整得多,顾晚晴也看得懂,手札中分门别类地记录着册子主人看诊过的病症,什么症状、如何表述、怎么下药,都一一记录。

顾晚晴迅速地翻看,越看越觉得兴奋,这本手掌厚度的手札中记录了近百种病症,由简至难,想来是册子主人刚开始行医时只看一些简单的病,比如感冒这样的病症,之后随着医术渐深,记录的病症和开的方子也都渐渐复杂起来。

俗话怎么说来着?正愁没人教,天上掉下个黏豆包顾晚晴顿时觉得看到了自己行走在医学的光明大道上,义无反顾,永往直前

“我能把它带走吗?”顾晚晴把那本手札抱入怀中,用肢体语言询问阿兽。

阿兽把整个箱子都推到她的面前,但又特别指了指石桌上的那些毒药瓶子,严肃地摇了摇头。

顾晚晴当然同意,她要那些毒药也没用,放在家里再让谁给误食了……那可真是自作孽了。

不过顾晚晴始终没在手札上或者屋子里找到任何有关竹舍主人的信息,名字什么的一概没有,只在试验笔记中看过一些梅花印章,图案和医箱上的很相似。问阿兽,他却一直摇头表示不知,最后顾晚晴决定,就叫他“梅花先生”吧,自己就算拜他为师。

咳,顾晚晴庆幸,还好不是菊花……

临走的时候已快到傍晚了,顾晚晴的本意是想再给竹舍外的坟上添点土,然后自己拜祭一下,可她刚准备行动便被阿兽愤怒地制止了,阿兽甚至“呜呜”地低吼警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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