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日,我给你一个刻有柴字和两条苍龙的牙雕。”
“对,我一直还都戴着。”
“那牙雕就是桩库的钥匙……”
“啊,这物件就是桩库的钥匙?那不是柴家人的信物吗?”
“是的,那就是钥匙。柴家人信物一说是郑王胡诌的,你可曾看见他们谁身上有一个柴字牙雕?”
“可这怎么也正好是个柴字呢?”
“这个富绅祖上原本也姓柴。你遇上我那一日,我头晚就曾进城,用钥匙开启库门进去看过。里面堆满了金银,的确如传说一样,这桩库的金银足以开国建业。我在里面看得直摇头,简直太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了。出来时我带了点银子,没想到它还差一点掉了。所以,这事让我一下子顿悟,我觉得这桩库的银子可不能贪,这桩库的秘密还是让它从未出现过最好。所以,我把那牙雕就给了你。”
梁玉喜翻看着手里的牙雕,惊讶不已,感觉这如此神奇之物,居然这么长时间一直就在自己的脖子上挂着。
“那道长今日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因为,这个秘密好像已经不是秘密了,不光是蓝焰社,连念家庄的念绍青和郑王也都知道了这个秘密。也许还有其他的人,他们都在打着这个主意。尤其是南山寺的大火,就十分的蹊跷。这把火就刚好把桩库门的巧妙之处破坏了。”
“怎么个破坏法?”
“这桩库门,要是凭钥匙开的话,是比较简单的。但如果没有钥匙,要等它在百年之日开启,这把火就刚好把库门烧了出来。也许纵火人并不知道桩库门究竟在哪里?他也不知道我已动过钥匙后,百年开启的机关已经破坏,但无疑,他这样做就是为了这桩库才如此的。”
“道长说得有道理,这把火是很蹊跷。而且我还听有人说,这把火是圆序故意放的。这话凭空而来,当然没有人相信。不过后来县衙再三追查,也查不出其他纵火之人来。”
“不管有多少人知道这个秘密,他们可能也都在等初十日这夜,到南山寺的废墟里去,期盼那库门赫然为自己而开。他们图的自己的富贵。所以,我来告诉你的是,此事由你拿主意了。”
梁玉喜看看手里的钥匙,然后点点头,“多谢道长的信赖,这事我看既然现在钥匙在我这里,道长也已经破了百年开启的机关,那他们也是白等了。”
虚印道:“这可不一定。如果初十日没有开启库门,他们就知道此机关已破,会担心桩库里还有没有银子,一定会想尽办法找到库门,然后破坏后进去的。”
“他们要是想破坏,不是早就可以破坏了吗?”
“这桩库是从库门的地道口之下数百丈,根本不可能从其他地方挖掘到库室。而库门位置才是唯一可挖掘到的,过去没有被火焚掉不好找,现在就比过去好找多了。”
“道长的想法是……”
“我说了,此事就由你拿主意,我是个出家人。你们现在也找到了东闾昇,所以我准备出清河县云游去了。”
“道长,没有你,我们……”
虚印摆摆手,摇摇头,然后一纵身就消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