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拿你们热热身姜凌天已经很多年没有亲自出手了,本不打算破戒,一再的给这些人机会,然而对方却丝毫不珍惜。那个左脸颊有一条长长刀疤的彪形大汉,身高一米九,体重两三百斤,就像一头行走的暴戾狗熊。看到姜凌天把前门后门都关上了,当即满脸阴测测的笑着,率先大步冲了过来,裹挟着一阵劲风。“给我们机会?小子你的口气太狂了,知道我们什么身份吗?”
“今天就让你后悔做人。”
刀疤脸出拳很快,一拳直捣姜凌天面门,另外一只手护在胸前。刚才姜凌天随手把不锈钢把手硬生生扳断,说不忌惮是假的。呜呜!拳头未至,拳风先到。刀疤脸对自己的拳脚功夫,非常有信心,刚才一巴掌,就将莫小城面前的实木桌子拍的四分五裂。姜凌天右手呈鹰爪猛的探出,一把擒住对方的手腕,顺势往旁边一拉,躲过对方的拳头。刀疤看到自己的拳头落空,手腕还被对方抓住,一时间挣脱不了,顿时心头大骇,另外一只手捏拳朝姜凌天胸口砸去。咔嚓!却是姜凌天后发先至,左手一记掌刀横切在对方手肘上,骨裂的声音响起,就跟竹子裂开的响声没有两样。刀疤脸疼的一声大叫,右手肘骨头都断裂了,就算他再凶狠,如今也疼的满额头大汗。刀疤脸的确是个狠人,另外一只手捏拳还想打姜凌天,被一脚踹的飞起。砰!刀疤脸两三百斤的庞大身躯,重重的砸在钢化玻璃上,撞碎玻璃后,又砸在了拉闸门上。嘭!整条拉闸门朝着外面突起,硬生生鼓起一个大包,把外面过往的行人吓得大声尖叫起来。蓬!刀疤脸仿若死狗一样从拉闸门上滚落下来,重重的砸在地面上,剧烈咳嗽,连血沫子都咳出来了。咳咳咳……大厅里除了刀疤脸的咳嗽声,再没有任何杂音,那群彪形大汉一个个屏住呼吸,死死的盯着姜凌天。刀疤脸在他们这群人中实力最强,性情火爆,除了躺在担架上的中年人,没有人可以镇住他。然而,最能打的刀疤脸,居然在眼前这个身形消瘦的年轻人手中,一个回合都招架不住,惨遭暴打!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到底是什么人,出手狠辣,而且实力没得说,远远高出他们在场诸人。“刀疤哥已经伤了,对方难缠,大家一起上!”
这群大汉,虽然一个个眼中满是忌惮之色,但却没有人退缩,反而形成包围圈缓缓围聚过来。在这个时候,所谓的公平道义是没有人在乎的,他们只想以牙还牙,把姜凌天也给打趴下。姜凌天被十三名身高体壮的大汉围聚,却没有丝毫惧意,反而慢条斯理的掀起上衣,从腰上取下一条巴掌宽的黑色厚实腰带,随手将之丢向地面。蓬!这条厚实的腰带砸在地面,发出一声炸响,地板上裂开一条长长的裂缝,没有一两百斤根本砸出如此恐怖的效果。姜凌天吐出一口浊气,淡笑着说道:“我已经多年不曾亲自出手了,今天正好拿你们热热身。”
毕竟还有内伤在身,姜凌天也不敢托大,还是把这条高科技腰带取下来。这条腰带,是姜凌天当年在海外花费大价钱钱找人定制的,属于高科技跟武术相结合的产品。可以自由的调节重量,佩戴之后,对于武者日常锻体,有着非常显著的作用。当年姜凌天巅峰时,这条腰带的重量调节到一千斤,身负重伤入赘唐家后,只能承受五十斤,最近内伤恢复的很有成效,已经调节到一百五十斤。大厅里所有人都傻眼了。十三名彪形大汉,直勾勾的盯着那条把坚硬地板,都砸开裂的黑色腰带,心中震撼不已。嘶!一个个倒吸冷气,不约而同的缓缓后退一大步,看怪物一样戒备着姜凌天。这个年轻人,居然是在身负一两百斤重物的情况下,轻松击败刀疤脸。这特么,还是正常人吗?就算他们老大没有受伤,也未必是对手啊!什么叫骑虎难下,就是现在。这一仗无论他们还敢不敢打,都由不得他们了,因为姜凌天已经把前门后门都锁死了。“大家一起上,他又不是三头六臂,所谓乱拳打死师傅,当真怕他不成?”
这群人都不是善茬,到了拼命的时候,一个个都胆色十足。十三个人,眼神死死的盯着姜凌天,脚步缓缓上前,朝着姜凌天再次逼近。“凌天大哥,小心,他们身上藏有利器!”
躲在角落的莫小城,看到其中一人伸手去拔别在后腰的匕首。咳咳……咳!大厅里突然响起剧烈的咳嗽声,不是受伤的刀疤脸,而是另外一个方向。“是……是老大醒了!”
十三人,其中一个欣喜的扭头朝着后面看去。呼!风声乍起。姜凌天猛的窜了过来,一脚飞踹,踢在对方胸口,直接将对方踹的飞起,一连砸塌三个中药柜。“老朱!”
有人大声嘶吼,然而被踹飞的人没有回应,被中药柜压在下面一动不动。剩余十二人双目赤红,心中浮现不好的预感。眼前这个年轻人非常厉害,他们刚才甚至都没怎么反应过来,就被对方解决了一个。咳……那个躺在担架上的中年男子,挣扎着抬起头来,沉声喝道:“小王,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全部退下。”
“老大,刀疤哥被他伤了,老朱也生死未知……”被姜凌天打伤了两个兄弟,就此退下,他们不甘心。就在此时,刀疤脸挣扎着起来,快步走向躲在角落的莫小城,大声说道:“大哥,咱们不见的会输,只要把这小子抓住,不怕他不就范。”
中年男子沉声喝道:“刀疤,如果你还认我这个老大,那就乖乖的退下,不要铤而走险。”
“老大……”刀疤虽然不甘心,但看到中年男子又在咳血,还是收住了脚步。“咳……咳咳……我们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扣押人质胁迫对手,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是我最深恶痛绝的。以前不准用,今后也不允许在我面前发生。”
躺在担架上的中年男子,虽然面色灰败,但从说话的气度上看,绝非寻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