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他怎麼使劲,都是徒劳的!
在绝对的蛮力面前,甚麼武技之类,也不过是渣而已。
不到一盏茶时份,严江的嘴角便冒出白沫。他双眼一翻,就这麼昏死过去。
周谦像是丢弃一匹旧布似的,把严江随手丢得远远的。
“这傢伙还真是有点难对付,竟然逼得我悄悄使出了喋血爪。虽然我已极力压抑著生魂之力,不让其特徵过於显露了。希望没有被眼尖者发现了就好。”他心里想。
“竟然徒手捏破了铁布衫……还有甚麼事情是周公子做不到的?”陈得烈抹了把汗。他虽然看不出周谦的那一爪,可是他毕竟知道周谦的真正身份,再难以置信的事,他都可以相信了。
一眾官府捕快们,竟也禁不住,跟身后的路人一般,喝采哄动起来!
“怎麼会这样!谁想得到这书生竟然如此厉害!”
“捕头!我明白了!让我们袖手旁观,其实并不是為了偏袒恶少,而是刚刚相反!原来那第二封密函是……”那女捕快心里也是一阵大舒畅!
“别多话!心里知道就好!”马铁颖道。
那皱巴巴的第二封密函,仍在马铁颖手中。他又悄悄地摊开再看一遍。
“小儿之争,大人别管!”
就是如此简单的八个大字。下款的盖章,便是卫国名声地位仅次於皇帝陛下的大将军周翩翩!
让南门守军,官府捕快
都袖手旁观,让当事人私下了断,这并不是偏袒赵少,助长他欺压百姓的手段。而是刚刚相反!
那是某人替他的小辈清除无谓障碍,好让他可以痛打恶少的通行证!
正值所有人都以為,所有想要打架的人都已经倒下之时,现场之中,又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满头凌乱灰髮,披著一件脏污道袍的老者。
而且,他是从不知哪儿的空中,御剑飞行而来的!他腿尖轻轻一点,便一声不响的落到了地上,那脚下之剑,像是活物般带有灵性,在那老者身旁浮动,剑尖直指向周谦!
“无知小儿!就凭这麼一点蛮力,便竟敢在老夫面前撒野?让老夫会一会你!”他双手负后,满脸不屑地斜眼看著周谦。他身旁之飞剑,也好像在恐吓似的,指著周谦,不住颤动。
“你也是赵喜他们一伙的?”周谦问道。他看此人形容邋遢,言行态度好像有点疯癲,完全不像是跟著赵喜混的人。
“非也!老夫不过是路过,瞧不得人出风头而已!”那老者道。
“本官认得你!你是朝廷钦犯!飞天疯子陈风!”马铁颖道。虽然他没有亲眼见过此人,只是稍為见过其悬红画像,他还是一眼便认得出来!
如此形貌衣著奇特的御剑者,除了“飞天疯子”也难得有第二个了!
“呵!老夫原来还这麼有名啊?”陈风笑道。
“你少给我装疯卖傻!你在朝歌城中行恶多时,早已列入悬红重赏之列,整个朝歌城的捕快以至赏银猎人,都在找你!你今儿是吃了甚麼豹子胆,竟然大模大样地在本官面前现身!”
“在你面前现身又如何?老夫堂堂御剑飞行的炼气士,难道会怕你这个区区捕快不成?”
“你不过是一个炼气走岔,修為半废的疯子!本官又岂会没有擒你之手段!”
“老夫并不想要跟你多费唇舌!此番劳驾现身,不过是為了杀此书生,止止手痒而已。至於你能否奈我的何,那是待得这书生死了之后再说吧!”
“谁允许你在本官面前想怎麼样便怎麼样的!”马铁颖怒道。
“你们刚刚不是在传小纸条吗?老夫好像偷偷看到了哦!甚麼“小儿之争,大人勿管”不是麼?不然你们这班大人,怎麼一个二个,都在袖手旁观?”
“那你又凭甚麼插手他们的私斗?”
“老夫疯疯癲癲,不就跟个小儿一样?这里就是我的场子啊!”陈风双手搭腰喊道,好像理所当然似的。
马铁颖快要被这疯子气炸了。
他看了看陈得烈那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