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庆看着赵铎那副模样,不由得就是一乐。
拍了拍他的肩头笑道:“戏言何必当真,夜里无聊,让毛不易给你说道说道,权当解乏了。”
“不是啊先生,他毛不易说我会死的很惨,是什么情况吗?为什么会死?选错对又是什么情况?难道就不能说明白吗?啊?”
说着说着,赵铎将目光投向了毛不易。
“赵大人莫不为难小人,天机岂是那般容易参透的呀,就算是邹衍夫子亲临,也不会看到未来的事情发展轨迹的,也只能推算出个大概,所以以后是生是死,还是大富大贵,全在赵大人一念之间。”
“你……”
赵铎真想一巴掌抽他毛不易,但是又没敢出手。
毕竟当着太子的面,太子没发话,自己也不好乱出手。
哪怕是范庆开口呢,自己也敢干他毛不易。
……
夜已深。
营地周围,一堆堆的篝火,燃起的火光照亮了周围的行军帐篷。
范庆返回车里,拿出来了自己的单兵帐篷和气垫和睡袋。
这些可都是外出露营时的必备品,常年在车的后备箱储备着。
但是在打开车门的一瞬间,就看到一道靓影直接钻进了车内。
“本公主今晚就睡这车里了,谁要是敢跟本公主抢,本公主跟他没完。”
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的等着范庆。
就差直接说出范庆的名字了。
扶苏在一旁看着,只能是满脸苦涩,摇头苦笑。
自己的这个妹妹,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呢。
范庆倒是大度,抱着自己的帐篷下车时,还不忘对着嬴诗曼嘱咐道:“晚上睡觉记得开点车窗,别给你闷死了!”
“你才要死呢,敢咒本公主?”
“我去——”
“你要去哪?”
嬴诗曼问道。
“我去……去个毛线啊,集美们,被一个美丽丰满的公主围追堵截的“痛苦”谁理解啊……”
结果嬴诗曼爬到车后座时,却发现躺下去并没有想象中的舒服。
原因就是自己伸不开腿。
范庆看到后,强忍着笑意,回到车内。
“让开,我给你把后座放倒,给你变个大床出来。”
“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是公主吗,不给你睡大床怎么合适呢!”
“嗯嗯,范庆你表现的不错,本公主很是欣慰,等回到咸阳,本公主重重有赏!”
“空头支票还是免了,我早就免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