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看着三小只脸上洋溢的笑容,心里纷纷被治愈。
现在不比以前了,虽然精神小伙每一年都有,但是素质也会逐渐变高。
大家都只是欣赏三小只,并没有上前打扰人家。
那种熟悉但老套的剧情已经比较少发生了。
况且,龙夏国有一套非常可拷的刑法。
觉得可刑就勇敢上前吧!
苏卿和迟妙妙把砚罗拉到无人的小角落。
迟妙妙指了指砚罗脖子左侧的印章。
“早上我就发现了,说!怎么回事!”
“我问卿姐了,卿姐说她没有,是谁!”
不想吃大碗宽面的砚罗支支吾吾的。
“你觉得,像蚊子咬的包吗?”
迟妙妙的额头上浮现几道黑线。
“你觉得我会分不清草莓和蚊子包吗?”
迟妙妙委屈巴巴的,拽着砚罗的衣领,喝道:“有我们你还不知足吗?”
砚罗人麻了。
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给自己加点戏份的辛老师:“有就不错了,还挑呢?待会给你写死几个,你就老实了。”
苏卿拉住迟妙妙。
“好啦好啦!我们可以这样解决。”
苏卿把迟妙妙拉到身后,双手搭在砚罗的肩上,在砚罗的脖子右侧种下属于自己的印章。
酥酥麻麻的感觉贯通砚罗全身。
他有点爱上这种感觉了。
种好后,苏卿退开,示意迟妙妙,轮到她了。
迟妙妙冷哼一声,也把手搭在砚罗的肩上。
“你就偷着乐了吧!”
说罢,她的唇落在砚罗的喉结上。
砚罗感觉人生也就这样了。
虽然印章比旁边两个淡些,不过迟妙妙还是满意的推开了砚罗。
和苏卿手牵手继续逛庙会去了。
独留宕机的砚罗在原地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