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那个回答后半半截:但想要长久的话,没这么浓烈的感情,会更好。
好。她回答。
*
两人还是回的柏荟澜山,按理说,刚确定关系的情侣,应该当晚就会情浓滚床单。
但由于乔烟的例假,一时竟不知做什么。
其实主要是她不知所措,徐怀柏看着淡定很多。
他们上了二楼,他没开大灯,反而拉开了墙角的落地灯,暖黄的灯光填满了满室。
阳台的玻璃门是关上的,被窗帘遮掩住,只露出一丝缝隙,看不见外面的大海,还有那白色灯塔。
乔烟在软沙发上坐下,整个人软软地陷落进去,感觉一身疲惫都消减了不少。
徐怀柏站在吧台,拿出一个杯子来,他的吧台旁也有一个冰柜,里面也冰着酒。
灯光从右边映过去,他一边隐没在暗处,那高挺的鼻梁因为光影变得更深,他的身形也被拉长,衬得高大健美。
但他本人浑然不觉,正低头专注手里的,他刚开了一瓶洋酒,夹着冰块放进杯子,碰出清脆的响。
拜他所赐,乔烟现在听到冰块的声音,就感觉浑身不自在。
酒液入杯,水声卷着冰响,听起来就很凉。
徐怀柏端起酒,一口灌下一半,喉结起伏,又啪一声把杯子放回去。
他原本想给乔烟也倒一杯,才想起她例假来。
刚刚回来忘记买红糖了。
他冷不丁开口。
乔烟一愣,什么?
家里好像还有红枣,给你煮个粥吧,晚饭也没吃。
说着,他就转身下楼,她踩着拖鞋跟上,边走边说,不用,我在那儿吃了个三明治,不太饿。
总得垫着点。
更别说,他们今晚也不做什么,总得找点打发时间。
别墅的厨房很干净,像没用过几次,事实上一次也没用过,很多东西包装都没拆。
徐怀柏站在灶台边,低头拆着锅,脚边的垃圾桶里已经堆了一些了。
乔烟很自觉地去烧水,新的厨具需要烫一遍才能用。
等他拆完,水壶已经开始冒声了,咕噜咕噜的,倒是给安静的夜里添了几分人气。
她突然想起一楼客厅,电视下面摆放的一套顶级的音响设备。
徐怀柏。
她凑过去,后者正在水龙头下洗着手,仔细地搓过每个指缝,闻言瞥了她一眼。
我想用客厅的音响。她说。
那就用呗,他语气吊儿郎当的,又不是第一次当我女朋友了,这么拘谨?
没。
乔烟的确还没适应过来这身份的转换,轻咳一声,你家嘛,总要只会你一声。
那你亲我的时候怎么不知会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