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刚才就沾了一下手的东西是什么,风璃还真说不上来,但那个做工精致的挂件,怎么看也不像是上官勇从街上买来藏在腰间的,那个分明是哪个女子的手工。
“小姐?”丫鬟们看风璃还是站着发呆,又喊了风璃一声。
风璃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就心里被什么东西堵上了,上不去下不来。
丫鬟们陪风璃站着发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们想劝也劝不了啊。
风璃又站了一会儿后,无精打彩地往后宅走去,能让上官勇这么在意那个挂件,做这挂件的女子一定是被上官勇放在心里的人了。风璃觉得自己这一回没戏了,有主的男人,再喜欢也不能去抢啊。
上官勇出了帅府后,又摸了一下藏在腰间的平安结,确定这平安结就在他腰间藏着后,上官勇才上马往卫**的驻军地走了。
袁远昏睡了三天,到了第四天的早上才醒了过来,睁眼看到在自己身边守着的兄弟们后,还有些不相信自己竟然活了下来。
“醒了?”安元志看袁远睁了眼,脸上露出了笑容。
袁远眨一下眼睛。
“老六子,快,”安元志喊老六子:“去找向远清过来。”
老六子叹口气,向远清好歹是官居正三品的太医,五少爷你现在是把向大太医当成自家的大夫了吗?
“去啊,”安元志体会不到老六子这会儿的感受,看老六子站着不动,又冲老六子喊了一声。
老六子拔腿往屋外跑了。
“水,”袁远小声说了一句。
这事几个死士侍卫不敢劳安元志动手,袁诚喂袁远喝了几口水。
袁远喝了水后,看看安元志,说:“我,我还活着?”
安元志说:“你不活着,我们都死了啊?”
袁诚是个沉不住气的,看袁远人醒了,也能说话了,放下水杯就问袁远道:“阿远,二少爷人呢?”
袁远想摇头,只是没力气动弹。
安元志二话不说,又塞了两片人参到袁远的嘴里,说:“你的伤是不是白承泽弄的?”
袁远歇了一会儿才说:“不知道。”
“什么?”安元志说:“谁伤的你,你都不知道?”
“我没见过那些人,”袁远说:“他们,他们把路拦了,不放,不放任何人过去。”
安元志说:“那帮人看着像是席家军或者官府的人吗?”
袁远说:“不像。”
“江湖人?”有死士侍卫叫了起来,说:“五,我是说白承泽手里还有江湖人帮他?”
袁远说:“侯,侯爷呢?”
“他去帅府议事了,”安元志说:“你有话要跟他说?”
袁远把嘴里含着的参片咽肚子里去了。
安元志说:“吃下去了?”
袁远“嗯”了一声。
安元志拿了人参还要往袁远的嘴里塞。
袁诚说:“少爷,让袁远把人参当萝卜吃,这样不会出事吧?我怎么听说人参吃多了也不好呢?”
“他就半条命了,”安元志把人参切了片塞进袁远的嘴里,说:“吃再多好东西也补不回来,有的吃就吃吧。”
“这要吃出鼻血来怎么办?”有死士侍卫问安元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