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笑两声,他的表情是憋坏了。
以前,雍拓扯嗓子,苏少卿会怕。
如今一看,他们的相处再也不存在这种情况了。
苏少卿完全敷衍了事,他装出恭敬地说:“嗯,三哥,你别保护我,你大胆地飞吧。”
雍拓讽刺道:“谁想保护你?你想多了吧。”
“嗯嗯,我是二皮脸,真是对不起。”苏少卿慈眉善目地微笑,“我们完成下一项任务吧。”
雍拓:“我们吃饭的事只能被叫任务了?”
苏少卿:“哈哈哈,哈哈哈……”
雍拓:“我们快别聊了,给我闭上你的大牙。”
两个人是体面人,还是不想吵起来的。
一会儿,他们逛了本地。
到夜里,雍拓被逼得改变主意,他不想陪着苏少卿了。
雍拓说:“苏少卿是血气方刚的离异男,我怕他饥不择食地非礼前夫,我先走了。”
爷爷:“哎,你会后悔的。”
雍拓回答:“您歇歇吧,苏少卿失去了我,他亏大了。”
到这里,雍拓还不忘留下利诱前妻的礼物。
在巴黎时,他买了这只价格两万出头的律师包,是diorbooktote。
苏少卿收到了雍拓的包。
这一刻,很多事在苏少卿的心底回荡着。
他想起了父母。
还有短暂收养过他的房东奶奶。
……
“少卿,走吧,别呆在我家门口了,你快找你的爸妈吧!”
“你把我领走吧,奶奶。”
“不行不行,你的父母都不要你了,我也不能要,好孩子,你好好地长大吧。”
“求您了,我长大了,赚了钱,我会孝敬您……”
“对不起,你只能在奶奶家吃两顿饭,我的儿子和女儿是不同意的,我也不能做你的家。”
……
从此,他还是爱自己吧,他连哭,也只哭最后一次好了。
苏少卿掩住面孔。
两滴释放得当的泪水让他清醒过来,他能好好地思考未来了。
……
第二天,苏少卿出发了。
他孤身一人,满身的行头还挺招摇。
他穿了酒红色的衬衣,锁骨大敞着,左耳朵有一枚性感的孔雀石耳钉,他前夫送的名牌包被托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