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陈球、刘纳便来到司徒府。
“不知季承(刘郃字)深夜找我等前来所为何事?”
刘郃并没有说话,而是递出绢帛。
陈球、刘纳一目十行,看完后,陈球欣喜道:“此言当真?若果真如此,季承定能大仇得报!”
刘郃为东汉河间王宗室,光禄大夫刘倏之弟,中常侍程璜的女婿。刘宏之所以能当上皇帝,皆因当上刘郃的哥哥光禄大夫刘倏的谏言。
然而,刘倏在建立这样大的功劳之后并没有得到回报。因为侯览、王甫等大宦官深恐这样一个宗室大臣受到小皇帝依仗,对宦官集团不利。
侯览等人设计将刘倏调任为泰山郡太守,并唆使司隶属下在其上任的路上将其迫杀。
因此,刘郃就和王甫有血仇,而候览,坟头草得有三尺高了。
一旁的刘纳也跟着点头。
“可是,此信来源不明,万一是陷阱,又当如何?”
“这”
二人一时不知说什么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陈球于思考中缓慢睁开眼。
“季承,我倒有几分猜想。”
“哦?伯真请讲。”
<divclass="tentadv">“此物出现得突兀,却不突然。阉人王甫得罪的人不少,从这一角度出发,我们便能大概得知是何人所为。”
“可是,公方才也说过,阉人得罪的人不少,又怎知是何人?”
“昨天,有件大事。”
陈球点到即止。
“皇后!”
刘纳立即开口。
“噤声。”
刘纳在刘郃的提醒下,也立即意识到刚刚的失态。
王甫构陷那位,使得那位自焚于宫中,此事闹得沸沸扬扬。
一天都没过去,王甫的罪证便被人完完全全地摆在司徒府上,显然是要复仇。
那么,给出绢帛的人几乎可以肯定了,那位的父亲——执金吾宋酆!
“可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