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着说:“倪初雪,你到了京城,我请你去京城里最好的潇湘酒楼吃,那里的菜,吃得你连菜脚也不放过。niaoshuw”
“真的吗?这个就很好吃了,京城太远了。”为了吃去京城,我没有那么好吃吧!
“难道我提示得,还不够多吗?”他拍着脑袋。
我呵呵笑:“那个、、、”
还没说完就让他打断,很凶地一吼:“叫上官。”
幸好,幸好,他是有钱的爷,这是上好的包间,没有人看见,没有人知道。
“上官。”又凶什么啊:“你不吃吗?再不吃菜就凉了,要趁热吃,多吃些,不然会饿着的。你回京之后,我们这秦淮的菜色,就难得吃了。”千万不要浪费,这每一盘菜,那上面写的银子,是我所看过,最高的。
他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我下个月还人来秦淮。”
我知道啊,他没必要再提示吧!不过,我不应声了,免得祸从口开,我看向窗外,只有矮矮的竹栏,相当的别致,外面就是碧绿的叶儿,红白交映的荷茶。
“你不是笨蛋吧!”他心情极是烦燥地叫着,放下了筷子。
我真的很委屈啊,我这个秦淮的主人,是不是当得太不地道了,我有说过给钱的,他又吼我,我怎么头痛啊,我望身外面,看到那花船的靠近,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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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约定求亲]
粉纱飘飘,香风绕绕,约隐约现的琴就摆在白色粉色飘动的船里。
我怎么把这个也忘了呢?我们秦淮最出名的还是青楼啊。
我在书上曾看过一些事,说男人有欲望的时候,会很烦燥,脾气不好。
我指着那花船:“那里是个美人儿,要不要上去。”
他眉要打结了,捧着那茶喝,像和杯子有仇一样,紧紧地箍住。
我好脾气地笑:“我们秦淮最出名的还是青楼哦,不瞒你说,我娘也是青楼出身的,后来嫁给了我爹爹,成就一段秦淮脍炎人口的佳话。”我的言行中,不免有些得意:“我娘曾是秦淮最美的花魁,她的才华是无人能及的。”
他的眼里,有些怪异:“你觉得青楼女子好?”
我浅浅地喝着茶,润着喉:“怎么说呢?怎么评判一个人呢?青楼女子,又如何,一样都是人啊,虽然是凭栏卖笑,可是有些女子,洁身自好,才华不亚于千金小姐,琴棋书画,歌舞谈论,样样都精通。”
她们有些也是不得已为妓的,可是,我觉得她们也很可爱,很有才华。
“你当是与众不同的女子。”他松懈下眉头。
我轻笑,伸出舌试试那茶香:“好喝。”
他再为我续上一杯:“倪初雪,你的脑子,为什么总是不一样,让我好想扎上二针。”
我有些惊恐地抬起头,却看见他眼里的笑,知道他又恐吓我。
舒了一口气,其实他还怪,总说我呢?我夹着笋吃,很入味,很香,咬起来脆脆的,和他吃饭很自在,像是熟悉很久的老朋友一般,不像在家里,我总是连喝汤也不敢出太大声了,我很随意的,不想规规矩矩,所以,我总在我的房里用膳。
有些作响人,他笑起来,又夹了些笋子到我的碗里。
“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能不能问?”我很小心地说着。
“说。”他心情好,眯着眼轻笑。
我摇头晃脑的:“上官,你说世上有没有一种药,能治一种脾气不好的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