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贝勒爷呐,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晦气。”
旁边伺候的婆子一听就急了,扶着宇文昌泰的手找准盖头,手上微微一用劲,那红色鸳鸯盖头便落了下来,一个倾城尤物的绝色佳人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只是,新郎官宇文昌泰醉的已经睡着了。
翌日辰时。
管家韦九来回已经跑了三四次,看着床上仍在呼呼大睡的宇文昌泰,韦九心里急的都要拆房子了。
“回禀玉福晋,时辰不早了,按照惯例六爷和玉福晋是时候进宫朝拜了。”
穿戴整齐的凌琅玉坐在茶桌前,颇有些无奈的看了看宇文昌泰,又看韦九额上汗津津的,一番计较咬唇起身走到床前。
此时的宇文昌泰难得的安静,一双手紧紧抱着被褥,左腿扯咧咧跨在被褥上,英俊的面庞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也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贝勒爷”
“贝勒爷”
轻声唤了两声,见宇文昌泰没动静,凌琅玉伸手轻拍,却被睡梦中的宇文昌泰拨开了手,嘴里囔囔呓语道,“坨坨别闹。”
凌琅玉当即红了脸,韦九也看出她的为难,上前一步,轻声道,“玉福晋,您会弹曲吗?”
“弹曲?”
凌琅玉不解其意。
韦九颇有些无奈解释道,“这是六爷小时候落下的习惯,宜嫔娘娘每每唤六爷起床的时候也都是弹奏曲子的,说是曲子能引六爷作别周公。”
“奴才不懂宜嫔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却也记下了。只是,自六爷开府至今一直也没用过,奴才也不知道这法子还管不管用。”
“如今也没其他好法子,既是宜嫔娘娘说的,姑且先试试吧。”
凌琅玉自是知道韦九嘴里的宜嫔娘娘便是宇文昌泰的生母,当下一时也想不到法子,只得姑且一试。
“紫烟,去把我的凤鸾筝拿来。”
成婚头一日,新娘一大早便拨弦弹筝,说来也是少见,六贝勒府的仆从倒是托宇文昌泰的福有幸见识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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