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忧双手扶额,这个唐璎珞,做事还是这般莽撞自得,还以为她前面经历了被唐门无情赶出来一事会有所成长,没想到到了现在,还是这般任性和骄傲。
“我说璎珞,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伤口与凶器是否吻合,而这许清儿又是否有能力杀害郭元?”
“没有。”
唐璎珞摸着脑袋,完全想不透君无忧为什么要这么问她。
“可她鬼鬼祟祟地躲在草丛里,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不是凶手,也是帮凶,肯定是这样的,没错。”
“我不是帮凶,我就是凶手,还请汪大人定我罪吧。如果汪大人不将我定罪,我与汪大人,皆为不孝。”
“皆为不孝?你这民妇,胡说些什么,为何本官若是不将你定罪,就是不孝了。来人,将许清儿暂且收押,等查明真相后再做定夺。”
汪展鸿大怒,将许清儿关入了监牢。门外偷听的汪羽走了进来,问:
“展鸿啊,何事如此生气啊。”
“爹,只不过是一个叫许清儿的疯妇,说是要我将她定罪,否则我就是不孝,真不明白是何缘故。”
可汪羽听到许清儿一名时,很明显地失神了一会,给君无忧恰好注意到了。
“展鸿,她是犯了什么事,让你如此生气。”
“那妇人说,是自己贪恋钱财,杀害了自己的公公郭元,更是用金簪刺穿其心脏,然而,仵作验尸之时,郭元明显是头部受到重击而死,并非什么金簪刺穿心脏,真是可气,一个妇道人家,怎能乱认罪责,陷孩儿于不义呢。”
汪羽听着,很明显地愣了一会。
“爹,你怎么了?”
“没什么,爹只是累了,展鸿啊,我得回房休息,你也早点回去,别太累了。”
汪羽转头就走,仿佛不想多问。
“汪兄,令尊的反应,似乎有些反常啊。”
“君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想说,我爹就是杀害郭元的凶手。”
汪展鸿拂袖离去,不太愿意相信君无忧的说辞,也根本不相信汪羽就是杀害郭元的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