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周舜卿只是走到玻璃前,从小茶几上拿起一个提前准备好的水杯,拧开盖子轻轻啜了一小口。
不过放下水杯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去,仿佛忘记了玻璃后面是有人的,对着镜面玻璃发了会呆,又整理起自己的头发来。
她当然想像不到,就在仅仅隔着眼前这块玻璃的距离,她的母亲正被人摁着猛操。
呜……周玉华激烈挣扎着,当着女儿的面被一个年轻男子插入猛干,甚至女儿就站在咫尺之外,连脸上的汗毛都清晰可见,这令她惊惶羞愧到难以自抑,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高潮了。
这种强烈的刺激下,饶是彭向明也顶不住,搂着她的细腰着加快了输出的频率,很快就伴随着一声低吼,把肉棒顶进她身体的最深处,然后跟着剧烈地喷射了出来。
…………
等周舜卿推门出来的时候,周玉华刚刚整理好了旗袍,安之若素地双手环抱胸前,若细看还能看出她脸上残留一点潮红,乳罩没不及戴,只能环抱着双臂以挡住乳头形成的两颗凸点。
只不过周舜卿低着头,根本没注意母亲的异状,她犹豫了许久,忽然小声说:“要不,你们另外找人吧,我不唱了!”
彭向明愣了一下。
周玉华霍然睁大了眼睛,放开双臂也顾不得掩饰身体了,她伸手指着周舜卿,语气异常的严厉:“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姑娘的头垂得更低,不敢说话了。
彭向明抿了抿嘴唇,忽然回想起过去两天的不少细节来。
刚见第一面那时候,只看长相,彭向明的直觉就告诉她,这个女孩应该是高傲冷淡的那种女孩子,因此他的征服欲一下子就上来了。
而她的妈妈周玉华呢,给彭向明的印象又是比较温和有礼,很容易就会与人拉近了距离的那种性格,并没什么大明星的架子。
但是这四天录音接触下来,他慢慢发现,这女孩的高冷似乎只是一个空架子,实际上她相当的胆怯、懦弱、自卑。
她进了录音室不自觉就会紧张起来,明明声音那么好,唱的也那么好,但她依然会紧张;她挨了批评也只会低头,沉默不语,从不反驳。
而她妈妈周玉华,在她自己的女儿面前,却令人惊讶地展现出自己的另一面:暴躁、凶狠、说话丝毫不留情面,且掌控欲极强。
但问题就在于,她只是对自己的女儿暴躁!
哪怕这头刚凶完周舜卿,一转头,跟自己说话,或跟霍铭说话的时候,她就仍能春风化雨、温柔和气。
这真是不可思议,让人难以理解!
彭向明上辈子倒是听说过另外一个类似的例子,大体也类似于这种情况——那个小姑娘最终选择了跳楼自杀。
周玉华很生气,她为了女儿的前途费尽心思,甚至脸都豁出去不要了,没想到一句轻飘飘的“我不唱了”就粉碎了她所有的努力。
周舜卿低着头,很无措的样子,又似乎胆战心惊,只是站在录音室的门口,一动都不敢动。
彭向明一个劲儿的盯着她看。
女孩察觉到彭向明的目光,抬起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偷偷瞥了眼自己的母亲,目光呆滞了一下,随即飞快的又低下头去。
彭向明发现,她似乎一直就是这么看人的。
面容清冷,一派孤高冷傲的样子,别管看谁,都是刷的一眼瞥过去,然后赶紧撤走,继续昂着头,孤高冷傲。
只不过现在替换成了低着头罢了。
以前觉得那是她高傲的一部分,现在当然知道了,她其实只是胆怯。
“周老师,跟您……商量个事儿?”
“哈?你说。”
“是这样,这几天呢,您一直陪伴在这里,言传身教啊,我也学了很多东西,要不……您有事先去忙,我来跟她沟通试试?”
“呃……”
周玉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但还是有些迟疑不定,看看自己的女儿,又看看彭向明。
“这样……好吗?”
感觉她语气里的迟疑,彭向明就知道有门,笑着说:“我觉得舜卿唱的蛮好的,就是有点紧张,可她为啥会紧张呢?我想来想去,她肯定不是因为我吧,那就只能是因为您了!”
周玉华犹豫了一下,把周舜卿拉到一边,沉着脸说:“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彭老师是个特别有才华的人,比你还大两岁,也比你懂的多,你一切都听他的,好好练歌,懂吗?”
她光顾着嘱咐女儿了,没注意女儿的目光扫过她胸前两颗诱人的凸点,然后继续向下,直到停留在她两腿之间的地板上……那里竟然有一小滩浑浊的白色液体!
这时候,又有几滴不明的液滴顺着她大腿滑下,经过她的膝盖、小腿、脚踝,跟地板上的水渍混为一体……
周舜卿心脏砰砰跳动,这些液体都是从母亲的身上流出来的吧,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