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猛地撞入他的怀抱,安莫墨又急又气,更倍感羞辱。
砰!
就在这时,门被人猛地推开。
一双深不见底的鹰眸横扫到他们身上,透射出冷冷的光。
“祈寒?”
看到他忽然出现,安莫墨又是惊讶又是高兴。
“喂,你是谁啊?”纪阑几乎没怎么看来人是谁,只是不耐烦的把手指向门口的身影,“给我出去!”
话还没落音,一记狠狠的拳头已经飞上了他的脸,拳头之重足以打碎骨头。
“我靠!”
纪阑一声咒骂之下倒地,一颗牙齿脱落的同时,嘴角的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他的声音几乎快要将房顶掀起:“你敢打老子?你是不是找死?”
纪阑猛地从地上站起,摸起桌子上的酒瓶往墙上一摔,酒瓶里的酒水汩汩流出,他拿着尖锐的酒瓶利器向祈寒走去。
“喂,你想干什么?”安莫墨被这一幕吓到失声尖叫。
祈寒只是淡淡的把她拉向身后的位置,迈着矫健如飞的步伐,非常不屑且勇猛的迎了上去。
看到他无畏的模样,纪阑愣了愣,另外发现眼前的人十分熟悉:“你是……祈少?”
祈寒根本没搭理他的话,在他举着啤酒瓶子的情况下直直的走向他,声音低冷如同来自地狱:“是不是想找死?”
纪阑呆了呆,现在举着凶器的人是他!
对方却问他是不是找死?
还真是自信!
但不得不说的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冷气势足以冰冷整个空间,也深深地震慑住了他,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祈寒!”安莫墨紧张在后面叫出声音,他难道没有看到纪阑手里拿着尖锐的酒瓶吗?万一他……
对她的提醒,祈寒仿佛置若罔闻,眼眸一直死死的盯着纪阑。
几秒过后,见纪阑只是举着酒瓶呆愣愣的,却不敢下手,他嘲讽的低哼一声,轻蔑的收回目光,拉着她直接往外走去。
“哼!”
看到他们的背影消失,纪阑将手中的碎渣扔在地上,愤愤的啐了一口。
“为什么要去见他?”
回去的路上,祈寒一边开车一边冷冷的问。
“因为……”
安莫墨迟疑一下,说出了原因,“我只是不想食言。之前我跟纪国林约好了的,但是没想到纪阑会冒充他爸爸给我打电话。”
“哼!”
听完安莫墨的解释,祈寒一个猛刹车将车停了下来,萧冷的眸光转向她,“就是这个理由?”
一句“不想食言”就把他的警告当耳边风,不惜去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再次见面,而且明知他心怀不轨的情况下?
祈寒猛地停车,车身的剧烈摇晃让人心慌意乱。
他的愤慨更是让人心脏狂跳。
安莫墨黑色的眼眸闪了闪,再次低声解释:“如果早知道是他,我是真的不会不听你劝告,前去赴约的。”
她的解释很简单,但却很真实,也很真诚。
他蹙眉冷冷的盯着她,许久。
“我希望没有下次。”
终于,他的警告声沉沉响起。
“嗯,我记住了。”安莫墨心虚答应,手指扣在腿上的包上,紧张的弯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