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前浴室里一番活色生香,在她眼前复现。
周先生跟烈酒一般。惹不得。
周身是冷冽,也是炙烈,矛盾,冲突,极具致命吸引力。
如果说昨日的前两次是在帮她疏解,那第三次就是赤裸裸的蛊惑。
操控她的身体,更篡夺她的心神,引她一点一点沦陷。
未经人事的青涩让她一切都被人牵着走。
夏晚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男人本来有心要与她发展非正当的关系,经昨天一晚…大意了。
她瞥了一眼洗漱台上的药膏。
闭眼。闹心。
等她拾掇好心情,周先生早就坐在套房客厅沙发上,双腿交叠,等着她。
周先生是攻击性极强的长相,偏偏神色又蒙着一层克制疏离,不显山不露水,眉宇间隐着什么她看不穿。
她预判不出的事,便不揣测,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周先生,昨天包厢的损失我会承担。”她抢先一步开口。
男人大概不屑理她欠他的账。
可她偏偏要捋顺。
“江临赔了。”
“您帮我付的修车费我也会还给您。”
“要跟我清账?”
夏晚想点头,可脑子里始终绷着根弦,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他。
只是莫名其妙欠了那么多人情,再欠下去还能算清楚?
“那要算的多了。”男人笑意似有若无,敛着她看不穿的思量。
有别于真正浪荡风流公子哥放肆的狂,他的松弛有边界感,更像是权力者的游刃有余。
她也没太多底气,“那就一笔笔算。”
周时运未置可否,平和看向她,等她开口。
“两辆车为了帮我报废,我全款付。修车费,房费。”夏晚迟疑了一瞬,“特殊服务费…我按市场价付给您。”
“市场价。”男人气定神闲地重复。
“市场上有我这个身价的?”
夏晚语塞。
周时运的时年资本管理千亿级的资产,难不成他的身价也要按十几位数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