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皱得紧,“我老公就在前面等我,你再跟,他看到了一定会揍你。”
听到这里,陆凌华彻底憋不住了,“小姐,你一会离异,一会又有老公等,到底离了没离?”
林墨背脊发僵。
穿帮了。
她正在思考有人耍流氓,性骚扰用英语怎么说,准备大叫求助,陆凌华耳麦里突然传来了上级指令。
迟迟不现身的目标,此刻靠近古巷目的地。
他脸色变了变,立刻往回跑。
“小姐,我现在有急事,你要是害怕,最近的警察执勤点往前走一百米就到,你让他们送你回酒店!”
林墨心有余悸地看着他狂奔的背影。
什么执勤点。
她才不信。说不定为了引她入狼窝。
她故意到绕开男人说的那个执勤点,迅速地回了酒店。
彼时林墨刚从夏鸿钦的掌控中解脱。
她念书时成绩不算优秀,学外贸,却因为相貌出众被夏氏银行挑中,得到了去港城工作的机会。
夏鸿钦喜欢她,常带她出席各种商界场合,年纪小,社会经验为零,她很快就沦陷在夏鸿钦的攻势中。
婚后,她发现自己虽顶着夏太太的头衔,却不过是夏鸿钦向人展示炫耀的一样“物品”。夏氏掌中美丽的鸟儿,没有自由,更没有尊严。
她无法苟同夏鸿钦时刻算计的价值观,难忍,想逃,夏鸿钦却以未诞下男孩强行又将她拖了几年。
直到生下夏昭瑟,她头也不回地提了离婚,几经磋磨,她净身出户。
可她又能计较什么?能走,已经是幸事。
夏家给的东西她都没有带。除了一台相机。
因为她始终记得弟弟林洛对摄影的着迷,那个年代相机珍贵,他正缺一台。
她带着自己为数不多的积蓄到岘港散心,想在回娘家之前整理一下心情。
没想到刚到不久,就发生了刚刚那样的事。
她心有余悸。再也不敢在晚上出门了。
林墨自己在岘港又逛了几天。
其实白天人多的地方都算太平,她仰头,咔嚓拍下一个极具特色的房屋顶,再想拍那座桥的时候,镜头里出现了一个不陌生的清隽面孔。
她一愣,移开相机,定睛看了看。
地痞此刻一身警服,英武正气地站在她的对面。
林墨惊呆了。
他真是警察…
霎时间无数的警告从四面八方发出,可她一句都听不懂,唯独在陆凌华凌厉目光落在她身上的瞬间……
“小姐,别靠近,很危险,你往后撤!往后撤退!”
她眼看着陆凌华一张一合的嘴唇,还来不及反应,脖子上倏地一凉,一只胳膊将她死死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