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飞刀穿过了他的咽喉,钉在了他身后的墙壁上。
这是我愤怒的,满含仇恨的一击。
——我将身体所有的潜能都逼了出来,发出这一击。
所有的土匪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呆呆的盯着他们的头子。
土匪头子眼睛鼓凸出来,脸色变得狰狞可恶。他瞪着我,慢慢抬起那只没有捂咽喉的手,对我指过来。
然后,他就倒了下去。
——一块满是污点腐癍的石板被砸后就是这样倒下去的。
土匪们这才回过神来,立即起身提起他们坐过的板凳。没抓着板凳的,也抓起桌子上的酒坛,碗碟什么的,惊恐的盯着我。
我这才瞪着他们说:“那天,还有谁动过我的花?”
声音很冷,很低沉,的确像一个杀人狂魔。
我想自己的样子,和说话的声音把他们给吓住了,他们居然一个都不敢对我冲来。
我厉声说:“我在问你们。”
这次他们不仅没有回答我,反而还做出了要对我冲过来的企图。
我一见,知道我要是不再给他们露一手,他们一定会冲过来的。
我扫一眼土匪们,看出哪位是二头目的人后,手就对他一挥,这次就有两个人发出了一声惨叫。
——我的飞刀从二头目的咽喉上穿过,钉在了他身后的一个土匪的咽喉上了。
二头目倒下后,我才看清我的飞刀在他后面这个土匪的咽喉上已没至刀柄了。
所有的土匪们都扭头惊恐的看过去,就看见了他们倒下的二头目捂着咽喉的手指间鲜血直流,也看见了后面那个土匪咽喉上那漆黑的刀柄。
他们回头,惊恐的盯着我。
这时候,我的手才又慢慢地举起,让他们看见了我手中的飞刀。
土匪们吓得惊叫一声,并向后退了一步,他们以为我又要对他们发出飞刀。
我愤怒的瞪着他们,厉声说:“那天,还有谁动了我的花?”
一个看上去很精瘦的土匪看了我半天,才怯怯的说:“花,什么花?我们从来不动花,只对钱财感兴趣。”
我瞪着他说:“花是一个人的名字,她是位姑娘,很漂亮的姑娘。”
这个人明白了,就低下了头。
我一惊,说:“你们都动过她?”
这个人抬头盯着我说:“动过她的人都被你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