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四脚着地,莎宁哥这才定了定心神,迎着窗洞处被风卷进来的雪花朝下观望,但觉立脚之处如在高天之上的一般,地面上的厢房殿宇都如指甲盖般大小。
目力所及之处,似乎能看到一条细线泛着白光,蜿蜒着自东而西,那是发源于长白山一带的东梁河,向西注入辽河之后再折而向南,最终汇入烟波浩渺的大海。
“臭小子还有这么一手功夫,老娘我差点儿忘了!”
这时候,张梦阳已经晃亮了火折子,把一个佛龛处的油灯点着了。
一豆昏黄的微光,霎时把这十三层塔楼里的一切变得恍惚可见起来。
由于此处极是高峻,这一点灯光又很是微弱,在下面朝上仰望,根本不会察觉到光亮的溢出,所以他们都不担心底下的军士们会发现他们的踪迹。
张梦阳一眼就看到了佛龛的正对面,有一个雕漆洒花的春台,春台正中放着一只精美的盒子,看样子应该是一个盛放书籍的木函之类。
莎宁哥从佛龛处把灯盏取了过来,放到了这边的春台之上。
只见那木函上的左上处,以雄浑遒劲的隶书写着一行字迹:金光明最胜王经。
“原来是一部佛经,我当是什么了不起的宝贝呢。”张梦阳自言自语地道。说着,便伸手过去要把这木函打开。
莎宁哥连忙止住了他道:“这是一部相传已久的护国利民的宝经,打开之前往往都要斋戒沐浴,焚香忏悔,然后然后才能打开翻阅诵读。这样冒冒失失地打开,当心会有损你的福报。”
张梦阳笑道:“好姐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起来了,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兄弟我我只是打开一观而已,明白了么,一观而已。”
说着就伸手去开那木函。
可这时候莎宁哥已把她的一只手掌搁在了木函之上,冷冷地笑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敢不听话,当心我打得你屁股两个月不能坐板凳。”
张梦阳不以为然地嘻嘻一笑,哪里会把她这话放在心上,仍然动手去掀那函盖。哪知道一用力之下,那函盖竟然纹丝不动。
原来莎宁哥的那只手掌看似不经意地在函盖上一放,实则加诸在上面的力道只怕差不多有千百斤重。张梦阳想要轻易地打开函盖,翻阅经书,却是哪里能够?
“臭娘们儿,跟我做对,看我先收拾你一回再说!”
想到此处,张梦阳一把搂住莎宁哥的腰身,嘻嘻笑着就往她的脸上亲去。
“臭小子,这里是佛门圣地,又当着这部护国宝经,你不要乱来。”
这时候张梦阳的两只手臂已然把她牢牢地箍住,哪里还管她说些什么,一边在她的脸上胡乱亲吻,一边呜呜噜噜地说着浑话:
“恭喜你,答对了我的好姐姐,贫僧法号就叫乱来,你不让我乱来,我就对你乱来,看咱俩谁能玩儿得过谁…”
莎宁哥一边闪避着他的亲吻,一边挣扎着试图把他推开。
可是当此零距离的亲密接触之下,一切武功招式全都使用不上,即便莎宁哥武功内力高出他许多,一时间又哪里能够摆脱得了他的纠缠?
就这么一来二去地只纠缠了一小会儿,两个人便都不由自主地倒在了地板上,普通两个摔跤的好手一般,翻翻滚滚地较量个不休。
莎宁哥知道他耐力的厉害,知道这么纠缠下去迟早会被他拿下,于是气喘吁吁地道:“当着佛宝舍利,咱们做这等下流之事,真的会大损福报的。你听我话,咱们…换个地方好不好,别在这里…”
可这时候的张梦阳已然欲火大炽,哪里还管得了那么许多,况且他又向来是个无神论者,对什么神鬼福报之说向来看得极淡。
莎宁哥这些近似讨饶的话,非但阻止不住他的侵犯,反倒越发挑拨起了他的情欲。
张梦阳嘻嘻笑着说:“别说的那么难听,老公玩儿老婆,天经地义,哪里下流了?你不是让我斋戒沐浴吗,我这就是在听你话,打算斋戒沐浴啊…”
“沐浴你个头,你这个混蛋…”
“你说的不对,不是我的头想沐浴了,是我两腿之间的那个小和尚想沐浴了,哈哈哈!”
说话间,他已经扯开了她的裤带,一把将她下身的衣裤褪到了膝弯里。
莎宁哥使劲地蹬踹着双腿,竭力地挣扎。
张梦阳腾出了一只手,把自己的裤带也解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