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英当然什么都闻不到,他的鼻尖充斥着夏日阳光的味道,让他有种归家般的熟悉感——乡下人经常顶着烈日干活。
陆飞英转过头,发现朱迪微微弯腰似乎在捡什么东西,当他定睛看过去的时候,猪弟却手腕一转,那东西就隐入了猪弟的指尖,令人看不真切。
“猪弟,你在捡什么?”陆飞英张大了圆溜溜的眼睛,探头想看个究竟。
猪弟都珍惜的东西,一定很值钱吧。
陆飞英的算盘响得朱迪都听到了,他没好气地弹了下不好奇就会死的财迷蠢兔子,“走吧,不想找你封大哥了?”
“汪!”发财见状伸出头气势汹汹地吼了一声朱迪。
少欺负英子!
朱迪冷冷看着不知死活的狗子,还没等他有动作,陆飞英就抱紧发财一脸警惕地看着他,那样子,活像自己宝物被觊觎的兔子。
看着这样的陆飞英,朱迪嘴唇微弯。
蠢兔子还是不了解他啊。
他有的是办法让这只狗闭嘴。
想到这里,朱迪在陆飞英看不见到地方,对着发财无声道,“五、千、万。”
一虫一狗的眼神顿时开始了激烈的交锋。
滚,你休想用金钱让狗哥屈服!
这样啊,你少吠两声我就考虑给你主人减免。
狗哥的气势顿时弱了。
减、减多少?
弹一次十万怎么样?
发财闻言掰起了自己的爪子,认真地算了起来,一次十万,五百次英子这账就平完了,有亿点点划算。
想到这里,发财屈辱地看向朱迪。
能、能弹我的吗?
朱迪:……
滚。
最终一虫一狗达成了肮|脏的交易,而当事人陆飞英对此一无所知,还懵懂地看着大灰狼,傻乎乎问出了自己心里的担忧,“猪弟,刚刚发财伤人了,我们……要不要坐牢啊?”
虽然是正当防卫,而且也让对方逃了,但是对方碰瓷怎么办?
“没事,那点伤,用治疗舱就可以痊愈。”朱迪优雅的声音带着令人心安的安抚。
不过他的话只说了一半。
治疗舱一般虫用不起,而那堆碎肉——也用不上。
“那就好。”全然不知的陆飞英想到了家里的治疗仪,伤口什么的确实喷一喷就好了,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他认为的重伤对于大城市的人来说可能只是洒洒水,小意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