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晓生警惕性高,听言立马问:“谁?”
“抱歉,无可奉告!”
路彼彼眼神锐利的盯着前台,试探着问:“是苟家的人?”
前台勉强的点了点头。
得到稍许线索的路彼彼捏着房卡思考了一会儿,不明白苟一言又作什么妖。
能让苟家的酒店人员唯命是从的只有苟家人,跟路彼彼有交集的苟家人也只有苟一言。
她理所应当的把等待她的人猜测成苟一言。
他到底想做什么妖,她还挺想一探究竟的。
她拜托尤有余先把她的行李带上楼放好,只身一人去了房卡上约定的房间。
开门前,她想象屋内的画面。
一般这种把房卡留给某个异性的行为,多数是为了约情人。
她回忆过往看过的电视剧桥段:女主用房卡打开酒店门,轻手轻脚的进门去,随后通过半透明的浴室门,隐隐约约看到男主洗澡的身影。
哇,会玩!
竟有些期待是怎么回事?
她满怀期待的打开门。
随后看到冷脸坐在窗前喝茶的严梦西。
“”
她的脸瞬间僵硬,呈现出一丝尬笑,站在门边,手还扶在门把手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严梦西替她做了决定。
苟一言是她亲生,却只遗传了她的五官相貌,她性格上的强势以及天生不予人接近的距离感,从苟一言的身上看不出一丝一毫。
“进来吧!”
如此冷漠蔑视的语气,跟苟一言强装出来的完全不同,路彼彼能从中感受到一股真正的寒意。
她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害怕,便硬着头皮进去,在严梦西对面坐下。
她不用开口,严梦西自会找到切入点输出。
“路小姐,买卖要讲诚信,你既然拿了我的钱,就该自觉离我儿子远一点。”她端茶喝着,一举一动都显着优雅。
“这部戏,你不该接!”
路彼彼愣了半晌,出奇的没在严梦西的蔑视中伤到自尊,思考了一下,最终耍起了无赖。
“严阿姨,你误会我了,这部戏我也不想接的。”
她表现得很诚恳,还拿出了专业素养,把情绪表演得恰到好处。
严梦西看不出来,轻嗤了一声:“还有人能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演?”
路彼彼猛点头。
“您儿子是投资人,他潜规则我,我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