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证香火大道,深知因果,我下毒古神,黎明,血肉,可你不知我也深受其毒,香火既是因果,种因便要还果。”
“为万世寻
路,便是我为香火种的树,至于能否结果,得看香火。”
苏蛮听他说完,脑海里又浮现方寸之地,最终还是将地烛老人的事告知妖龙。
妖龙听闻后,陷入沉思,轻叹道:“可是苏君,我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飞升就在十日后,这十日我去寻你口中之人,若是寻不到,我最后死在他手中,那便是天命。”
“然而苏君,其实我本就没有把握飞升,前人栽树,始终要先做,先种,才能得果,我飞升时,你来观道,若是我飞升了,那么道路是对的,若是我飞升成功但死在地烛老人手中,那么道路还是对的,你为我报仇,若是失败,给你一个警醒,若是我活着飞升,我便是万古第一流!”
妖龙的眼中,光芒炽热,苏蛮竟然无法直视其眼中那夺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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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人祖赞叹道:“太耀眼了,与此人同一时代,是所有人的悲哀,好在他将要飞升,若是真的成功,足以万古留名,改天换地。”
苏蛮心头微震,默默点头,妖龙不管飞升与否,他只想证明飞升之路。
他的意思很明确,既然要做前人,开飞升第一列,便会抱着必死的决心。
妖龙接下来十日,便去四处搜寻地烛老人的下路,他再次去到方寸之地,见到周度正在砍人。
周度见他,瞳孔收缩,道:“你给人的感觉,很像我认识的一位旧人。”
妖龙冷冷的看着他,他没想到此地竟然没有被破坏,不过几人如此,周度便杀不得,转身离去,妖龙四处搜寻。
而妖龙飞升在即,也不知道哪里走漏了风声,苏蛮寻了一处相隔飞升地十里左右的山峰,闭目养神。
但很快嘈杂声便打破了此地的平静。
不知何时身边多了许许多多的小妖怪,成群结队,黄鼠狼、花狐狸、鼠妖、蛇妖,各种小妖小怪。
他们皆人立起来,各自腰间挂着锣鼓敲打两声,噪声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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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祖证道,为后世开路,若成功,便是万古第一龙,为我妖族大添光彩!”
一众小妖怪们疾走高呼,为首那一只黄鼠狼高举手中鼓棰,振臂呼喊,声音洪亮,喧嚣。
一只只妖怪们群情涌动,激愤高昂:“大添光彩,妖族大帝!”
苏蛮深吸一口气,刚起身,另一边又有吵闹声传来,也是一种妖怪,只不过凶神恶煞,似乎跟妖龙有恩怨,嚷嚷着要在妖龙飞升时捣乱。
慢慢的越来越热闹,两边人喊着喊着便打了起来,各类绒毛漫天飞舞,打的那叫一个乱。
苏蛮摇摇头,腾空而起,再寻一处清静地。
十日很快过去,妖龙带来一众鼠妖,一个个抱着木头,妖龙将它们放下,一声令下,在水上打造了一处祭台。
苏蛮站在距离中心三十里外的一座山峰上,眼瞳转动,不错过每一处细节。
而天上云朵滚动,上面去站了不少人,六臂娃娃手臂上的兵器碰撞,打出火星,一道火红身影在他身边,还有一对情侣,女子似乎怀有身孕。
六臂娃娃突然开口,露出一口尖牙,道:“听说妖龙肃清了血肉,几个老东西死了,我们怎么办,打乱他的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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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身影坐在宝辇上,五指有节奏的敲打把手,发出咚咚声。
“几个老东西死了就死了,我们要的是什么?飞升,既然都是飞升,那就看此路到底行不行得通,这一场飞升,万人瞩目。”
情侣中的男子说道:“要不到妖龙走在了造物飞升之前,也好,让我们看看,证道能否飞升。”
下方不远处,一艘小船行驶,但似乎没有人能看见这艘小船。
封灵秀看向前方,神情振奋,后世并未告诉他,妖龙证道飞升的结果,不过如今可以亲眼见到了。
另一边,一个青年站在山峰上,身子挺直,眼里有七重眼瞳转动,他兴奋道:“复蛮,我马上就可以复蛮了,我将在他飞升之时,将他活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