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柯:“她的手上面好多伤痕,而且只剩了一层皮,像被吸干了精血似的,真的是得了病吗?”
“嗯哼,好问题,观察的也挺细。”容与道,“不过这个问题得问问小玄青。”
杜玄青听容与这样说,先看了他一眼,然后道,“那尸体手臂上的淤青伤痕,像是生前被虐打过。只是手臂只剩一层皮,叫人讶异,照那些人所说,侍女得病不过几日,怎么会消瘦的这样快。如陆师弟所说,好似被吸干了精血。”
能吸人精血的,不能是人,只会是其他东西。
听完杜玄青的分析,陆柯明白了什么,他惊呼,“玄青师兄,你不会怀疑有妖?”
“这不显而易见么?”容与在一旁懒洋洋开口,“还有,你小声一些,吓着别人怎么办?”
“哦。”陆柯先应了一声,见容与并不诧异的模样又问道,“小师叔,你也知道?”
容与斜了他一眼,吊儿郎当道,“小玄青一向优秀,我又不像你那般傻,经他提醒我自然就知晓了。”
陆柯“嘁”了一声,只觉得小师叔脸皮略厚了些。
杜玄青:“我不太确定是不是妖,但府里确实有不对劲的地方,不知道你们方才听没听到那些人的谈论。”
容与他们自然听到了,他们好歹是修真之人,耳朵听觉不知比凡人敏锐了多少。
接近那位褚少爷的人,最后都死了,府里的人却觉得平常,可哪有那么凑巧的事?
容与看了看天色,打开折扇摇了两下,散漫道:“府里有什么不对劲,待会儿去大堂里,见了那位褚少爷便知。”
向大堂的方向走时,容与微落后杜玄青他们两步,而后空出抱着狐狸的一只手,背在背后绘了两笔,一只纸鹤出现,慢悠悠地往抬木架的那群人离开的方向飞去。
大堂。
容与他们过去时,大堂中已经聚了许多人,在那位褚大善人的安排下悉数落座。
回头见到门口立着的容与他们时,他连忙迎上来,脸上露出和善的笑意,“三位公子来了,是褚某招待不周,公子们请落座。”
在带容与他们去座位时,他又问道,“不知公子们怎么称呼?”
杜玄青先自我介绍了一下,“在下杜玄青。”
而后又指了指容与和陆柯,“他们都是我的友人,容与,陆柯,多谢褚老爷款待,是我等叨扰冒昧了。”
褚仁摆摆手,“杜公子何来此意,三位公子远道而来,是褚某之幸。”
“三位请。”他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
等坐下后,陆柯小声对容与道:“小师叔,这褚大善人还挺和蔼,不过听玄青师兄同他说话,我只觉得累的慌。”
容与:“唔,是挺好说话,不过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那褚大善人的言行举止里,无一不透露着伪善。
“今日是犬子大喜之日,多谢诸位的捧场,令在下府邸蓬荜生辉,接下来请诸位见证犬子的成婚仪式。”褚仁站在大堂最前面对堂中的众人道。
“褚大善人客气了。”
接着,褚仁又对一旁的管家说了一句什么,而后管家便出了大堂。
未过多久,管家便领着一对新人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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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人站在大堂中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们。
新郎如传闻中一般,是病气缠身的模样,唇上毫无血色,双颊微凹陷,容颜生得阴柔,眉宇间露出的也是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