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了,只是那人就是个莽夫,也没有什么功夫,按理说不会伤着殿下才是。”
原来赵澈昏迷前交代了两件事,一是让沈熠去抓那个不知死活的人,二是安排了宋夜青去找叶一伊。
黄福全叹口气:“等殿下醒了再说吧,现在任何事也比不上殿下的安危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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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澈是快天亮醒来的。
“殿下,您可算醒了!”黄福全跪在榻前伺候,声音都带着颤抖。
“叫国师来。”
“诶!不过您先把药喝了吧,您说您这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三天两头的病倒,奴才都快担心死了。”
赵澈嫌他叽叽喳喳烦得很,端过药一饮而尽,顺岁立刻递上清水漱口,赵澈问:“我交代的两件事都办了吗?”
“都办了,那个男子现在被沈大人关押着,叶娘子那边,苏大夫也去了。”
赵澈以拳抵住额头,回想起昨日的情况,又重复了一遍:“请国师来吧。”
国师很快到了东宫,赵澈命人把门关上,将情况给国师复述了一遍,国师听后沉默良久。
“如果按照正常的情况,殿下现在应该是戌时到辰时会发作此怪异之症,但此次遭遇了意外,提前回来了,可是如此?”
赵澈点头。
“而且我现在回来之后,头痛之症越发明显。”
国师颔首:“先前殿下请我调查的那女子我也去查过了,普普通通的农家出身,并无任何疑点,但殿下却定然和那女子有缘,依我看……此次殿下提前回来,可能是摆脱此症的契机,殿下可观察两日,看是否还会继续发作。”
赵澈点点头:“若能如此便是最好。”
“殿下请宽心。”
赵澈与国师密谈了一番后又宣了黄福全进来,命他十二个时辰去探着叶一伊那边的动静,黄福全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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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夜青替犟犟接骨处理伤口,一直忙到深夜才走,叶一伊因为担心这小家伙迟迟不肯去睡,阿媛安慰她:“明日咱们去报官,不管是谁,敢这样对犟犟的人,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叶一伊没说话,她当然知道官府连人的事都管不过来,又如何会去管一只狗。
“我总觉得犟犟有时候不太像一只狗,他好像是一个人,我说什么他都听得懂。”
“都怪我,昨天不该说他的。”
阿媛拍了拍叶一伊的背,也沉默了。
次日,还不待叶一伊和阿媛一起出门,便有人先上门了。
原来是昨日有巡防营的人在巡逻之时遇到了狗贩子,从狗贩子手中救了犟犟,那巡防营的人还替犟犟请了苏夜青。
叶一伊恍然大悟,连忙问:“请问巡防营的大人姓甚名谁,我好改日道谢。”
“我家大人姓沈。”
沈……
阿媛立马道:“诶,不就是那天那位沈大人……看来,那日不是巧合呀……”
叶一伊对这位沈大人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她仔细的想了又想,却依然想不起来在何处与巡防营的统帅有过接触,难道是原主……
全家人正摸不着头脑的时候,犟犟的狗窝里动了动,“犟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