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廿面颊浸着一层薄汗,借着屋外城市的灯光,精致玲珑的锁骨在律动中,投下起伏变换的光影。
alpha的体力是惊人的,从最低等的c级到a级,每升高一级体能提高4-7倍,而从a级到s级、ss级、直到顶尖的3s级更是成指增加。程廿的信息素等级勉强到a级,好在他并不娇身惯养,养生与健身一个不落,这么多年来,一直忍受得很好。
可是这回不一样,赵煊简直野兽一样。落地窗外流光溢彩的灯光越来越模糊,程廿承受着alpha反常的□□,好几次差点要求饶喊“救命”。又被剧痛中升起的奇异感受堵了回去。
良久后的第一次间歇,程廿放开握得皱巴巴的白床单,痛感落潮,余韵反上来填补空缺。他双眼失焦,斜着眼望向给他带来痛苦和幸福的男人。
就这样的一个注视,赵煊的心里仿佛漏了一拍,强硬地别过他的脸颊,与他亲吻,指尖摸过额发交际处光滑洁净的皮肤,少了点什么。程廿能清晰地感知到他的不满。
唇齿相交,程廿含糊地说:“我……特意收拾了发型,才来见你。”
他斟酌许久,才决定说几句“诉衷肠”的话。三个多月没见了,匆匆一面,需要点特别的仪式感。也许这样,能让赵煊感受他对他的珍视,然后也能给予万分之一回馈。
“有意义吗?”换来低沉的质问。“背过去。”
听到这声,程廿浑身的毛孔都收缩了一下,期待又发慌。乏善可陈的日子里,痛与欲是最佳的调味剂。可无论经历过多少次,他仍旧无法习惯。
“最下格抽屉。”赵煊说。
程廿咽了口唾沫,面朝床面,扯过一旁薄被遮掩在身上,撑着胳膊爬到赵煊指定的地方。打开抽屉,一条精致的皮鞭安安静静躺在里面。
程廿拿起那东西回到赵煊身下,背着他向后跪下,两手向后背着,颤颤巍巍递给他。
“啪!”程廿猛地战栗,痛感没有如期降临,赵煊只是抽响了空气。
自他们在一起的第二年,如果不定期的床伴生活也能勉强算在一起的话,赵煊就展露出这种倾向。总体来讲不严重,只有在某一年的易感期,他将程廿送进了医院。那次之后,赵煊就很克制了,还加强对信息素的控制训练以防止类似情况发生。事后赵煊并没有道歉,更没有用温柔关怀来抚慰住院的程廿。比起歉疚,对3s级alpha来说过,在omega面前神志失控带来的耻辱更加折磨人。
居于社会链顶端的那些人物,他们拥有得太多,精神空间不免扭曲,往往倦怠享乐。偶尔需要超出一定道德伦理甚至法律限度的“刺激”。
程廿与他们接触的这些年里,见惯了这样的人事,他懂,他能理解高处不胜寒,所以不会指摘别人的癖好。但他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也心甘情愿成为低贱的“玩物”,难道仅仅是因为对方是赵煊。他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对这个人的爱恋,亦或是基因中对顶级信息素的原始崇拜。
房间里信息素浓郁得简直肉眼见一般。程廿畏惧又渴望地吸取着,简直比毒品更可怕。
第一下力度适中,简直可以用温柔来形容。
程廿闷哼一声。
“你忘了,”背后,钢筋铁骨般的手臂箍住他的脖颈,“我喜欢你叫出来。”
“好的。”
紧接着,一下比一下急,一下笔一下狠厉,伤痕热辣辣的。鞭子是高档软牛皮所致,但今天的赵煊尤为恐怖,一方面是三个月的积压,另一方面,还有那个不认识的alpha信息素的缘故。
克制不了的惊呼充斥房间,脸颊绯红到妖冶。赵煊暂时停下,玩味地注视他。衣冠下的程廿只是个乏善可陈、没有o味的omega,言行古板到让人失去欲望。多年的探索后,赵煊发现他是一杯寡淡的冷茶,一哭就变成苦茶味,可一热起来就沸腾。他很喜欢在床上把他弄哭。温度到了一定程度,那信息素当真是醇厚绵长又勾人。
赵煊听着他一下高过一下的抽气声,却始终没有听他说出“安全词”。赵煊却没有往常的畅快,烦躁地丢开手里的东西。
程廿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他看到两边挂下来的红绸,耳畔有铃铛的脆响。
这件套房是赵煊常年订的,可以随心所欲地改造布置。程廿有点崩溃,可他不敢显露出来。在3s级alpha兴头上浇冷水,对omega来说算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