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下面是水面,但是我还是怕啊。
说快也快,说慢也慢,我飞了也就几秒的时间,我是有模有样地学起了跳水运动员的动作,也不管它像不像了,也不管做自由落体运动的罗天佑,我只想下水的时候能减少些阻力。
我的手先触碰到了凉凉的水面,紧接着我就感觉到,我已经被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水流包裹住了身体。
在水中的我,隐约听见一声和我落水差不多时间的扑通声。我睁眼发现了在我身后不远处的罗天佑无意识地在水中下落。
我连忙划动自己的身子向他那儿靠了过去,用手把他拖了上去。
浮出水面,我又是呼了一口气,罗天佑也是被我拉出了水面。
然而,环视一圈的我发现除了不断发出巨响的瀑布以及平静的水面已经没有另外任何的东西在水面上了。
正在我疑问独狼在哪儿的时候,突然我听见身后一声物体出水的声音,我连忙转头查看,只见独狼湿漉漉地头正甩的跟拨浪鼓似得。
“爽,还想再来一次。”独狼发出愉悦地叫声。
“我可去你丫的再来一次!”我不禁反驳了他,独狼这个人脑子绝对有问题!绝对!
独狼见我没事的样子,脸上露出调侃的笑容说道:“你小子还没死啊,劳资刚才都在盘算着怎么回去交代你的事情呢。”
我问道:“交代我什么事情?”
“待会跟你说吧,唉,你既然到了这个地方,那你以后也和这里脱不了关系。”
说完,独狼转头就向不远处的岸边游了过去。
我抓着罗天佑的手臂也跟着游了过去。
没过多久我就拽着罗天佑就上了岸,早已经上岸的独狼帮我搭了把手。
独狼把罗天佑平摊在岸边的草地上,直接用上了排水措施,把手按在罗天佑的胸口上,稍稍用力挤压他的胸腔。
罗天佑面露痛苦,嘴里和鼻子里就喷出了不少的水。
独狼抬头看了看我,对我说道:“差不多了。准备跟我走,有什么事情路上说。”
我点了点头,其实我也会简单的排水,催乳师这行还是对人体结构有些了解的。只不过独狼认为他与我相比起来更快的话,我就让独狼做了。
看来又被人瞧不起了。。。。。。也不是我多想,然而我确信在独狼的眼里,我只不过是个运气稍好的混小子罢了。
独狼率先站起了身子,和我示意了一下就向树林里摸了过去。
我又扛上了罗天佑,要说谁最不费力的,不是现在手上没东西的独狼,而是在我身上的罗天佑。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在我的直觉上,罗天佑并不是基地里的人。我不想造成不必要的伤亡,也许是作为一个医者的本愿吧,我想救助更多的人。
要说是满足我的本愿也好,说是我还没有舍弃掉自己普通人身份也好,总之,做这些事我的心不会痛也不会后悔,做人图个乐,作为医者,仁心就是我的乐。
我收回了我的心思,跟着向前摸的独狼就走了过去。
在前面开路的独狼一边走一边看着自己手中的东西,我瞅了一眼,发现是个小型指南针。在这里,似乎电子仪器都失去了功效。
唯一能在周日下午与亲友通话的时间还是受到监控,因为我们都要去专门的通讯室才能使用我们的手机等电子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