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全和秘书离开后,一旁的经理有些看不清形势,刚刚郁少还让他处理赶走这个女人,怎么转眼间就出手如此豁达地将她留下来了?
“郁少,如果这里没我的事,我就先出去了。”经理还算有点眼力劲。
他想既然郁璟寒用两亿从王越全那里买下来的女人,哪有不上的道理,现在阿谀谄媚还不如走人更合他的心意。
此刻,酒店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夏婧染尽管浑身像被火烧着一样,连眸子都被药控制得毫无焦距,可是她手上的碎瓷片还没放下,因为除了王越全面前还有一个男人在。
尽管这个男人看上去没有强迫她的意思,但她不是怕他,而是怕自己被药彻底控制,会对这个男人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
这么想着夏婧染咬着唇,血丝流出,痛觉恢复了她半点意识,这让她知道痛可以清醒,她一狠心就用力划向自己手臂。
痛觉还没袭来,一个力道阻止了她,郁璟寒指腹轻而易举地捏住了碎瓷,讳莫的眸犀利瞥过她,“别急着寻死,我还不一定有兴致睡你。”
他的话说得极其露骨。
“你……”夏婧染话还没说完,手中的碎瓷片被夺走!
因为那猝不及防的力道,整个人惯性朝前摔去——
等她回过神,两人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浴巾,夏婧染像是将他扑倒的姿势,整个人跌坐在了郁璟寒的身上,刚刚沐浴完的男性身躯蛊惑了她。
夏婧染脑子里仿佛还有最后一丝理智,凝着他从唇缝挤出,“我……我是有夫之妇,我,我不是处,我还有个三岁的儿子……”
她傻傻地企图拿这些话吓走他……
“和我有关?”郁璟寒面无表情抬手,手指拽过她的长发扯开,动作粗鲁但力道不大,对于女人他还是潜意识手下留情了。
“不想发生什么会让你后悔的事情,三秒内从我身上爬起来。”
他可以直接将她推开,但看到刚刚王越全对她又扇巴掌又骂她贱——货,有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怜惜。
夏婧染此刻身体突然一阵战栗,仿佛因为他那些粗俗的字眼,几乎控制不住药地颤抖得不能自已。
她殷红的唇微张,脸上烫烫的,“我……”
她想说她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男人,可是喉咙仿佛被遏制住一样说不出话,火烧一样的身体下有一块解暑的冰块一样。
意识渐渐离她而去……
夏婧染舔了舔干涸的唇,身体不由自己控制地想扯开他的浴巾,猛然被他拽住了小手,她似乎不满地嘤咛了一声。
“不是说有夫之妇,还有个三岁的儿子,做这种事不羞耻对得起丈夫和儿子?”郁璟寒知道她被逼得失控的边缘,但他不知是不是故意羞辱她。
他掌心让夏婧染给挣脱了,撞进了他森寒阴郁的黑眸,毫无知觉地纤细的手指拂过他凸出来的大喉结,感觉到指尖下的震颤,喘着热意,“和你有关?”
她用了他一样的语气和话,还给他。
“。”郁璟寒似笑非笑地抬眸。
刚刚那个战战兢兢的保守女人一定没想到,自己控制不住药,会是这样的放浪形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