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师们的术式千奇百怪,各自使用的武器也都各有不同,使用术式的手段五花八门,什么东西成为他们的武器都不奇怪。
枷场菜菜子和枷场美美子的动作过于明显了些,让鹿岛凛和伏黑惠轻易的便明白,她们第一时间作出的反应,去触摸的东西,就是跟他们的术式有关。
伏黑惠眼神一变,他放下了手中拿着的勺子,双手搭在一起,俨然已经做好了随时跟着三个诅咒师开战的准备。
三个小孩各自都做出了防备的动作,两个能够决定此事的大人,却依旧像是没事人一样继续坐在那里。
“说实话,我还没有做好跟悟见面的准备。”夏油杰端起桌子上已经凉了的咖啡喝了一口。
鹿岛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之前不是挺坦然的吗?”
鹿岛凛偶尔也会和五条悟聊起他生命中唯一的挚友,尤其是在五条悟经常被他的‘朋友’们嫌弃的时候,他就会奇怪,五条悟和夏油杰是怎么成为好朋友的,明明夏油杰在其他人那里风评不错的样子。
像五条悟,难道不是臭味相投才会成为知己、挚友的吗?
他们两人聊的并不多,但关于五条悟和夏油杰最后一次见面的情况,鹿岛凛还是知道的。
正是因为知道,他才会坐在这里和他一起喝喝咖啡吃吃甜点愉快的聊一些家长里短,而不是刚见面就刀剑相向。
“毕竟情况稍微有些不同了。”夏油杰笑呵呵的说道。
“哦。”鹿岛凛应了声,“为了你的两个童养媳?”
夏油杰:“……稍微有一点关系吧。”他也懒得再纠正鹿岛凛的说法。
之前的对话已经让夏油杰知道,在言辞交锋上他是占不了上风的。
脸皮不够厚。
鹿岛凛眉头一挑,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夏油杰的叛逃是积年累月的心理问题没有得到解决,最后走上了一条歧路。他的叛逃不是蓄谋已久,而是突然的爆发。
可今时不同往日,为了达成自己的‘大义’,夏油杰做了十年的准备。说不定计划都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头,在这种时候怎么能付诸一炬。
“你终于承认了。”鹿岛凛没有继续深问,别有深意的说着,随后又仿佛回到了之前的插科打诨,“你这让人愤怒的后宫男,你这样早晚有一天会被人打死的。”
夏油杰:“…………”这个人就离谱。
就不能正常的说话吗?
“早在做出决定的那一天,我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他达成自己的大义,或者是……死在自己唯一挚友的手上。
“你知道吗,我偶尔也会跟悟一起去国外出差,中国我也去过。”鹿岛凛幽幽的说道:“那边总结出了许多的经验。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死去的人会成为他心目中永远都不会褪色的白月光或者朱砂痣。”
夏油杰:“……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我其实并不想让自己老公一辈子记着别的男人。”鹿岛凛翻了个白眼。
夏油杰:“…………”
他深呼吸一口气,无奈的说道:“你跟悟还真是……就不能更坦率一点吗?”
“你认识我也这么久了。”
夏油杰:“???”不到一个小时?
“我什么时候扭捏过吗。”
夏油杰:“…………”这我哪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