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是他的未婚妻。你说,要怎么解决好呢"
那个叫阿文的男人将枪递给了他,埃弗伦接过枪,顺势用那冰冷的手枪轻蔑地拍了拍你的脸。
你的鼻尖似乎还能闻到枪口残留的硝烟气息。
你怕死,在埃弗伦准备拿枪对着你时,主动伸手抓住了枪口。
手心传来温热的触感,埃弗伦和你俱是一愣,你抓住枪口的葱白指尖竟然不小心碰到了埃弗伦的皮肤。
"先生。"
"请、请不要杀我。"
在危险面前,你下意识地示弱,清澈的杏眼里逐渐漫上晶莹透明的水珠,落下一滴,砸在你和埃弗伦相触的指尖上。
埃弗伦低头看着你白腻的小脸,泪珠要坠不坠的可怜模样,眼神晦暗了几分。
"小姐,在你的未婚夫回来之前,恐怕我不能放你走了。"
*
你没想到在赌场的背后还有这样一栋清幽的别墅。
埃弗伦似乎对具有东方韵味的东西情有独钟,就连别墅里的陈设也是。
红木的家具、山水画、檀香炉、腻白的瓷器
现在还多了一个柔弱的你。
埃弗伦软禁你的房间只和他的书房一墙之隔,某一天深夜里,你甚至还听见了隔壁房间惨烈的哀嚎。
砰的一声枪响之后,什么声音都没了。
你缩在被子里,睁着双眼看着窗外晃动的树影,一夜无眠。
第二天,埃弗伦的保镖敲了敲你的门。
"秦小姐,埃弗伦少爷在等您一起吃饭。"
坐在梳妆台前,你麻木地为自己描眉画眼,略有些苍白的嘴唇润色上粉嫩的颜色,模样愈加可口。
埃弗伦要求你每次见他都要梳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你们这种匪夷所思的关系,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解释。
上一周,埃弗伦送了一件水蓝的旗袍给你,逼着你穿给他看,好替你的未婚夫"还债"。
那是你第一次穿旗袍,走起路来很是别扭,开衩的口子在行走间隐约露出你白嫩的小腿。
埃弗伦深陷在沙发里,静静地欣赏着你的无措和狼狈。
然后突然伸出手,将你拉到他的怀里强吻了你。
"秦、佳、玉。"
埃弗伦的中文有种小孩学舌似的板正,他轻嗅着你的发丝,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你不敢说话,更不敢反抗。
因为埃弗伦白色衬衫褶皱下掩着的,是他随身携带的勃朗宁手枪。
冰冷的枪管对着你温热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