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书上经常提到的美女具备的樱桃小口,以往和雪在一起我没有什么心思注意她,现在撇开雪单独的欣赏她,她确实很漂亮,虽然她总和我唱对台戏,甚至我也没有正面瞧过她一眼,但是至少我不能违心的贬低她说她难看,现在齐艳艳经过命运的作弄,脸上不仅没有失去原先的美丽甚至凭添了几许坚毅的色彩,同时更增加了她的吸引力。
在我看来那个放弃痴情的齐艳艳的家伙简直就是无可救药的大白痴。
我不由自主的拨开齐艳艳额头前几绺凌乱的长发,想要更加看清楚她的脸,一张美艳动人的脸。
我尽管动作已经放得很轻,齐艳艳还是因为我这细小的动作幽幽醒来,她张开明眸却发现我正直直的盯着她的脸,又发现自己毫无淑女姿势的*在我的怀里,当下一惊,却没有如我想象般的急急争开,而是羞涩的低下头,手足无措绞动着自己的衣角。
“你醒了。”我很自然的笑了笑,轻轻的对齐艳艳说。
“嗯。”齐艳艳小声的回应,却不好意思再*在我的怀里,稍稍的坐正的身体。
我则因为怀中失去了散发出幽香的软玉,心中不由微微的产生了一丝莫名的遗憾感觉。
门口一阵风吹来,雪仿佛感到一点凉意,裹紧了披在身上的外套,无意识的抹了抹嘴巴擦拭着嘴边并不存在的香诞,最终睁开眼睛还用小手揉了揉,看向我和齐艳艳说:“哦,在医院呀,我还以为在宴会呢,我好象睡着了。”
我和齐艳艳默契的相视一笑,不过齐艳艳又快速的低下了头。
我终于看到了齐艳艳很少展现在我眼前的一面,除了不输于男人的坚强外,她还有更胜于普通美女的妩媚。
等到吊针完全打完,早已是凌晨一点半了,雪坚持着和睡神战斗一会就乖乖的缴械投降,再次做她的春秋美梦,这个口口声声说要照顾人的丫头,现在变成了需要照顾的对象。
烨其间也醒来一次,我不想让她太辛苦干脆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可以继续她的好梦。
齐艳艳倒是没有再打瞌睡,静静的陪着我等待了最后的时间。
回家的时候我安排雪和烨坐到了后排,齐艳艳则抱着小宝宝坐在了前排。
一路上,齐艳艳一直想要开口对我说些什么,可是每当到达最后关头她总是把话咽回到肚子里。
直到进了家门,齐艳艳才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抛下一句:“谢谢。”才匆匆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我微微的笑了笑,然后打开车后门一手搂着烨的膝弯一手托着她的粉背将她从车里抱了出来小心的放在床上。
当我如法炮制抱着雪进门的时候,这妮子突然睁大了眼睛说:“记得我说过要找你算帐的,亲爱的老公。”说完,就闭上眼睛将头舒服的*进我的肩窝。
我再次笑了笑只当是某人的梦话。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肚子里憋了一夜的不良液体催醒,捂着肚子冲向厕所,谁知里面已经被人先行占据,当我正准备移师对面屋子的厕所时,厕所门恰好打开,雪捂着小嘴打着哈欠走了出来,向我摆摆手说:“早老公。”随手还关上了厕所门。
本来应该开心的我却瞪大了眼睛,指着厕所门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两个艺术字问道:“这是什么玩意?”
雪轻笑着回答:“仔细看看。”
“女厕。”我认清楚上面的字后张大了嘴巴,我能忍我肚子里面的消化过剩的液体可不能忍,“*,你在搞什么飞机?好在家里不是只有一个厕所,算我怕了你还不行嘛。”
大丈夫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能屈能伸,我瞪了一眼笑得花枝招展的雪,毫不犹豫的走向对门。
可是几秒钟以后,我看到厕所门上画着更为夸张的字体后,我差点要昏倒,原来对面的厕所门上雪早就贴了一张纸上面写着“西门雪专用”。
我急忙提溜着裤子又跑了回来:“你太过分了。男厕所在哪里?我强烈要求男女平等。”如果这个时候硬闯进去,估计有更倒霉的事情等着我。
“昨天我就已经提醒你了,我会算帐的。在外面你是我的天,嘿嘿,到了家里,我就是你的地了。”雪笑得差点要岔气,艰难的捂着她的小细腰。
我苦着一张脸哀求:“老婆,我可不记得什么地方得罪你了,我昨天的表现可一直非常优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