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伯母文素墨也坐上了马车,见此,看热闹道:“糖都被你们捏脏了,还给你们瑜瑜姐姐呐?”
麒哥儿与麟哥儿相似的面容齐齐一愣,张开手掌,掌心躺着两个糖果,化开的糖浆黏糊糊黏着有肉窝窝的小手,确实脏了。
一瞬间,麒哥儿与麟哥儿的神情好像要委屈哭了。
双瑜很轻地笑了声,朝旁伸手,泽若递上手帕。
双瑜用手帕裹住麒哥儿与麟哥儿的手。
在两人摊开掌心,乖乖要由双瑜擦时,双瑜忽然收回手,“你们自己擦。”
“……”
“……”
双瑜淡淡道:“我都自己擦的。”
绝对不是因为嫌弃。
听到双瑜的话,泽若不由回想了一下,记忆中,小姐娇气,但确实还不曾要她侍候擦手。
麒哥儿与麟哥儿纠结,文素墨逗他们,“你们平时不最听瑜瑜的话了吗?”
仿佛被说服,麒哥儿与麟哥儿各捏着手帕一端,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把手上的糖浆往帕上黏,愈发“难舍难分”。
嬷嬷见两小孩马上要因一条手帕打起来,忙下马车打来清水,帮麒哥儿与麟哥儿净手。
双瑜打开车窗,看向窗外。天边溢散的晚霞铺进马车,染上双瑜乌黑的长睫与发。
“等的无趣了?”文素墨含笑问。
双瑜转回头,询问:“还要等谁吗?”
双瑜刚刚看见,父亲柳君钰和四伯伯柳君青都坐上了前面的马车,而柳君青与文素墨的长子还在述香书院,柳府入宫赴宴的人,都到齐了。
马车却还未走。
文素墨解释,“长姐和阙谈要一同入宫,他们从澜春巷的宅子过来,比我们更费些时辰。”
文素墨口中的长姐是双瑜那位嫁于镇北将军的大姑姑柳君漪。镇北将军无召不得回京,只得由镇北将军夫人柳君漪及其与镇北将军的长子林阙谈携礼入京,赴宴庆贺。
双瑜听完文素墨的话,朝后倚到软枕上,慵懒舒适,语调也懒下来,“原来是大姑姑与表兄,那等上一等也无妨。”
文素墨学着双瑜的模样也倚到了软垫上,呼出口气,“确实,这般比较舒适。”
也未等待太久,车夫在马车外扬声道:“夫人,小姐,大姑奶奶和表少爷来了,我们可出发?”
文素墨朝车窗外看了眼,前头的马车正在往前走,便道:“跟上吧。”
……
宫宴设在宫中启和殿。启和殿朱色辉煌,瑞兽祥纹布满宫殿各处,锦绣热闹。
龙椅在九阶白玉石梯上,正对殿门,两侧稍低的位置,还有两张座椅。白玉石梯下,殿内中央留白,两侧则摆满案几,男女共席。各家的席位都已分置好,待到启和殿前,由小太监引去席位。
柳家的席位在整个大殿靠前的地方,与镇北将军府的席位在一处。
与长辈们打过招呼,双瑜坐到文素墨身旁。
文素墨同柳君漪寒暄,看见双瑜身旁还有一个空位,想了想少的人,疑惑道:“长姐,怎么不见阙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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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阙谈身体不适,慢了一步。”文素墨话音方落,便有一温润男声隔了段距离响起,“让姨母挂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