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天色将白,安止和老爹走出院门。
今早西门值守的依旧是徐伏羊、谢五青。
“徐伏羊,出门要报备,今天是哪里长老轮值?”
“小安大人,今天是柯长老,他就在旁边店内。”
“嗯,好。”
两人来到柯长老门前,安止走上台阶,躬身施礼道:“柯长老,弟子安止,特来报备。”
“快进来,快进来。”门内传来柯长老的回应。
推门走进店内,柯长老正起身相迎。
“安止,快来坐。”
“多谢柯长老,弟子今天要出降宣院,特来报备。”
“好好好,安止今天要去哪儿,去几日。”
安止微微一愣,随即说道:“弟子和老爹去安家村,今晚便回。”
“好好,你娘亲不一起去?”
“不了,娘亲在家。”
“好好,我登记一下,骑马去?没赶马车?”
“嗯,骑马。”
“好,行了,安止和安虎去吧。”
“是,多谢柯长老。”
安止告辞而出,和老爹骑马出了西门,转向北疾驰而去。
“老爹,院内现在怎么这样?”
“一言难尽,院内只许我和你娘亲,一人外出,哪怕是去对面镇里,就像害怕我们一起出门,会跑了再不回来一般。”
“嘿嘿,刚才我和柯长老言说时,也有这种感觉,就像是他怕我们一家人出门逃跑了一般,真是可笑。”安止开玩笑的和老爹说着,突然随着身下战马一颠。
也许他们是真的怕我们跑了!一个可怕又可笑的想法闯入安止脑海。
我们又不是罪犯,柯长老有什么可担心的。
另一个更加可怕的想法闯入安止脑海。师父和大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们不会逃跑,更不可能是东青的罪人。
安止摇了摇头,将这些可怕又可笑的想法抹掉。
中午前,稀稀落落的安家村到了,两人直奔大伯家。
听到有马蹄声,安松出屋查看。
“老二!”
“大哥!”
“小止?!”
“大伯!”安止下马,躬身施礼道。
“大哥,咱们进屋说,老三呢?”
“老三在屋里呢,身子有些不大好。”
“老三,你看谁来了?”
“咳咳,大哥,二哥!”
“老二,快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