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殊清懒懒的答:“嗯,它有点叛逆。”
“真是好精致漂亮的项圈。”明澈又感叹了一声。
这时忽然在路边拐了个弯,行驶进一旁小区的地库。
陌生的布局。
左右瞧了瞧,明澈恍然,她还像还没有告诉阮殊清自己的公寓在哪。
“这不是我家。”
“我知道。”阮殊清已经在车位上停稳了,侧身解开安全带,她附在明澈耳边,毛茸茸的吐息:“这是我家。”
话音未落,她的手已经抚上来那段明晃晃的纤细脖颈,心满意足的掐在手里,一个炙热的吻落了下来。
明澈惊讶之余,也不是什么善茬,起了报复的心思。
急促间手往柔软处落,大力揉捏了几下。
阮殊清对这个动作有些吃痛,却也并未阻止,只是不满的闷哼一声:“轻点。”
阮殊清的房子在这个城市最昂贵的地段,紧临着繁华的江城大厦,新建成的小区绿化覆盖率极高,楼宇之间空旷静谧。
两百多平米的房子,装修是极其简单的原木风格,看起来却并不像是一个家,倒像是在这个城市临时落脚的地方。
落地窗外是霓虹灯和荧荧月色,地上像是铺了一层水银。
阮殊清反手扣上门,一旁是一面巨大的穿衣镜。
她们在这片月色的湖泊中忘情的接吻。
杀青那天过后,明澈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好似她没赴这场约,自己的心也破了一个小小的洞似的。
但她却并不为此难过。
何必难过。
也许明天就会再见,也不必不舍。
昏暗中她们抚摸彼此的身体,像是涉足一条从未进入过的河流。
冰凉的触感让明澈一阵瑟缩。
阮殊清已经把那个精致的项圈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细细的金链条一圈一圈的绕在自己的手腕上。
“杀青礼物,喜欢么?”
明澈想了想,咬牙切齿道:“合着你在这等我呢。”
阮殊清在昏暗中凝望着她的眼睛,她的目光犹如潮水:“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
这话说的含糊不清。
搞得明澈竟然开始反省起来,这又是哪门子事儿。
阮殊清警告似的拽了拽链子:“专心点。”
吻里混着烟气和体香。
像是在灼烧。
紊乱的呼吸出卖了明澈,她微微便开头:“你把话说清楚。”
阮殊清揶揄她:“我还以为你不在意我说的话呢。”
“别给我妄加罪名。”
“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给我牵线搭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