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微缓声问,为什么哭。
楚璠拿袖子擦了擦眼泪,又绞着手指慢吞吞道,您也受伤了吗
这个也字有两个理解,一是只担心他,二是担心他受伤后还能不能救自己的兄长。
子微看了她好一会儿,才道,白泽剑已经去蕴养他神魂了,天魔分身又被我打散,你哥哥应无大碍。
这是个好消息,楚璠一下松了口气,面色也好上不少,昨夜看到的实在把我吓坏了
子微叹息。
她吸了吸鼻子,又睁大眼睛问他,那您呢,您有大碍吗?
真是心都被她给扯来扯去的。
子微皱眉,往后退了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烦什么,不要罢了,你先出去吧,让我静一静。
他觉得自己已经够冷漠了。
可楚璠还是不依不饶地靠过去,把手腕抬起来,道长喝点血吧。
子微心烦,用手抵着她凑上来的脑门,闷声道,你把我当什么当成你那个哥哥吗?
这话实在说得颠三倒四,楚璠愣愣看着他,疑惑地嗯了一声,跟我阿兄有什么关系吗。
子微顿住,只能说,没有。
他把身子斜着,尽量离她远一点,楚璠够都够不到他,只能怂怂地缩成一小坨。
雪白长尾卷曲垂落,上面的绒毛被二人蹭得乱糟糟的,楚璠把它抱在怀里,顾忌着子微的眼色,用手一下下捋顺。
他依然偏过头不看她。
楚璠慢慢从尾尖捋到中段,然后摸到下面,突然圈住尾根揉了一揉。子微猛然颤了颤,闷声喊了一句,你干什么?
我以前养了只小狗楚璠小声开口,又揉了一遍毛绒绒的尾巴根,它就最喜欢被摸这里了。
子微生气了,将尾巴全都收回去,训斥了声,放肆!
以前可以随便亲亲摸摸的楚璠惴惴不安,低声道,您是受伤了,不开心吗?
室内沉寂了很久
子微沉默着抬起她的下巴,从细腻的腮摸到耳郭,楚璠被揉得很红,他俯身舔了舔她的唇珠,直视她,缓缓问,你知道怎么让我开心吗?
楚璠略显疑惑,您是想吸血还是想把我当做炉鼎呢?
看,笨蛋。
子微冷漠道,把我的裤子解了。
楚璠去拽他的裤子,捏着半软不硬的阳物,有些不知道怎么办。
自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