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饭菜端桌上,吃完的时候,时钟指针已经指到了十。
收拾完桌子,两人坐在客厅休息,郑南捷谈起了昨天程文继来找他的事。
沈怜乍一听,对那蛇干的存在十分好奇,问郑南捷有没有拍照片。
郑南捷摇摇头,说那些蛇干挺普通的,就没太在意,就是那日地下见到的那种红黑花纹的蛇,大概两三米长,手腕粗细。
他问沈怜,早些年间会不会有这样一群人,专门杀蛇提取生泉……
一听提取生泉,沈怜没满脸不解,“生泉不是只出现在墓主人的棺材里吗?”
听她这么问,郑南捷一时也好奇心倍增。
“按理说应该是这样,但世界上好多事是不按道理发生的!说不定是蛇进入了棺材里,偷喝了生泉,或者有人拿生泉给蛇喝,验证能不能达到长生!”
两人无比好奇,商量之下,准备去找村里唯一一个知晓生泉的人——赵年糕!
两人先是去了赵年糕的家,发现大门紧闭,从院墙往里看,那几间老旧的穿堂屋房门紧锁,玻璃沾满雨点和尘土留下的泥渍,前院和后院都长了片片杂草,看样子好久没住人了!
两人都不想现身去问村里人,怕惹麻烦,只好回爷爷家,打电话问梁竟。
此时,梁竟也正在基地边暗暗骂郑南捷磨叽,边焦急地等待着。忽然接到沈怜的电话,他有些激动。
“咋了沈怜,有啥事吗?”
“你知道赵年糕在哪吗?”
“你找赵年糕啊!找她有啥事吗?”
沈怜眉头一皱,声音严厉起来:“问啥答啥!”
梁竟心里一惊,马上回答:“她在市中心医院,她身体不好,好像快不行了,我爸昨天还说她儿子要给她准备后事呢!”
郑南捷她俩马不停蹄抄近路上山,直奔太阳山方向。
上了车,两人按着导航开到大路,即刻奔赴市里。
终于,车子晃悠悠开了三小时,抵达了市中心医院。
沈怜以家属名义看望赵年糕,登记过后,赵年糕的儿子儿媳已经过来接他们了。
“听梁竟说你们来看望我妈,真是有心了,谢谢你们!”
赵年糕的儿媳上前热情搭话,身后赵年糕儿子讪笑着,脸色不是很好。看他身形也消瘦了不少,看样子,赵年糕得病之后他儿子很是着急,为了治病应该没少费心。
“赵奶奶哪会儿住院的?我这常年在外,消息慢,不然早来了!”
沈怜说。
“嗨,她还不是那老毛病,成天给人家算这算那,泄露天机,遭……”
没等赵年糕儿子说完,他媳妇就杵了他一下。接着他媳妇改口说:“就是人老了,免疫力低,小毛病不断,到后期就开始器官衰竭!上年纪了,没办法!”
正说着,四人已经到了赵年糕病房门口。
离老远,郑南捷见到了床上躺着的花白头发,插着氧气管,瘦弱的小老太太。
一进门,赵年糕就认出了沈怜。
“啊呀!小沈怜,是你啊!好多年没见了,你都长这么大了!”
沈怜在她床边坐下,握住了赵年糕没插输液针的那只手。
赵年糕看了一眼儿子儿媳,说自己想吃上次买的梅干菜扣肉,那家顿的软烂好吃。
她显然知道沈怜这趟来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