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妤眼神凌厉地看向他,那目光仿佛能洞悉一切:“有政令是越俎代庖,那么没有政令,丞相派探子出城又是为何呢。”
丞相顿时跪倒在地,身体颤抖如筛糠,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句:“摄,摄政王,老臣不知何罪之有,还,还请您明示。”
他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实在是连自己是如何跪下的都不知道。
他本来准备等女帝出城,就把女帝斩杀在路上,谁知道宫里这位摄政王更恐怖。
这一刻,他突然怀念起了女帝的好了。
君妤没有理他,而是缓缓踱步到他的面前,双手背在身后,周身散发着强大的威压。
“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君妤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令人胆寒的威慑力。
丞相伏跪着,没有回答,只是那一直颤抖的身形暴露了他内心极度的恐惧。
其他人在旁边规规矩矩地站着,也都冷汗直冒。
平时女帝虽然总是冷冰冰地说话,可他们并未感觉到害怕。
然而这摄政王,明明神色未变,可她平静的一瞥,就仿佛有重重压力袭来,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还没等到他想明白,面前的摄政王又缓缓发话了。
“各位,既然现在我是摄政王,那么,手上不该做的事该停了,懂吗?”
君妤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如同重锤一般敲在众人的心间。
听到这句话,朝堂上的大多数人身体都在颤抖,额头冒出的冷汗滴在大殿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只有极少部分人还勉强保持着一丝镇定。
“你说对吗?丞相。”君妤继续出声道,声音中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是是是!”丞相连忙点头,此刻他满心只想着保住自己的脑袋。
朝堂之事处理完毕,君妤回到住处,凭栏望向远处,神色平静。
“主人,这些人可真麻烦。”初初从君妤的袖口钻了出来,小脑袋晃了晃。
君妤点了点头:“这世间之事,果然纷繁复杂,人心这个东西,尤为难以捉摸。”
“那主人还要继续管吗?”初初歪着头问道,眼睛里满是好奇。
“这是入世的第一个身份,自然要善始善终。”君妤轻声回答,目光中透着幽深。
在另一处,月璃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南海之畔。
“鲛人族长,我与您曾有约定,今日特亲自来求取鲛珠。”月璃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恳求。
鲛人族长看着月璃,目光严肃:“你可知道,鲛珠乃我族圣物,不可轻易予人,而且当时没有说要的是我族圣物。”
月璃跪地恳求,眼中满是坚定:“我为救亲人,愿付出一切代价。”
鲛人族长沉思良久,终于开口:“罢了,看在你一片赤诚之心,又救过我的女儿,我可以给你鲛珠,但你需答应我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