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问题,该来的总会来的,该争取的也要竭力去赢取,一切顺其自然吧。
站在高层甲板护栏前,迎着湿咸的海风怔怔出神,背后突然有人环抱住我,并将脸贴在我的背上温和问道:“在想什么?”
不用说我也知道是谁,转身反搂住她:“在想回国后上哪儿给你弄个舒服的家。”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其他的都不重要……”归期将至,宝宝突然变的善感起来,其实她有些后悔当初回国的决定,如果选择一个陌生遥远的地方,也许两个人就能平平静静过一辈子,至少也能相安无事一段时间,可是宝宝后来明白,自己如果那么做就太自私了,然而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谁愿意与人分享同一份爱?
“宝宝……也许以后……你会不会感到委屈?”我有些难以启齿,这个问题一直很严重,此前我大多都是同一个女孩单独相处,可是今后她们必定会碰头,到那时怎么办呢?
“会啊!而且还会感觉特——委屈!!!”宝宝特别加重了“特”字音。
“……”我真的是一筹莫展了。
“嘻嘻……傻瓜!委屈当然会有,可是时间长了可以慢慢习惯的呀,放心吧,我会努力的!”宝宝依进我怀里用力将脸在我胸膛上磨蹭几下,表示她的决心与立场。
“宝宝,你……你真是太好了……”我感激莫名,就差跪下来向苍天感恩了,终于让我淌过了一道难关。
“不过呢……”宝宝狡黠的提出异议。
“不过什么?”我可不敢放话说什么“只要你开口,我都答应你……”之类的豪言壮语,否则会死的很惨,我得提高警惕,宝宝最近好象狡猾了不少哇。
“以后啊你还要一如既往对我好,不准偏心!知道了没?如果我发现你偏心,我就……我就离家出走!”宝宝鼓起腮帮恐吓。
“好好好,我知道了老婆大人,以后绝对不会违规的!”连声讨好,我感觉自己有点诌媚……
“你刚刚叫我什么?再叫一遍嘛~!人家爱听……”
“……”得出结论:适当给女孩吃糖可以,但是不要宠过头了,否则甜蜜过了头就是“腻”啦!
人家小情人正打情骂俏,偏偏有人不解风情,尽干些焚琴煮鹤的事。
“咳!咳!”旁边有人干咳两声,立即把我和宝宝这对正痴缠的爱侣给“拆散”了,我一慌神,赶紧松开刚刚开始不规矩没多久的魔手,紧接着就是恼羞成怒:娘咧!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找死啊?到最后我就是彻底愤怒了,心中的熊熊烈火能把海水都给煮沸喽:我当是谁,原来又是南宫厉这个败兴王!
“小恒,你快过来!我有重要事情跟你说。”南宫厉讪讪的冲宝宝笑笑,转头正色对我说。
“天塌下来有高个儿的顶着,有啥事你不能等会儿再说?”既然南宫厉甘愿自讨没趣来打搅我们,估计是真的有大事,我埋怨一句,只得悻悻跟他去适合说话的地方。
老地方,还是那个角落,我点上一支烟,吞吐几口后缓声问:“我说大哥,拜托你下次别那么冒失好不好?得,有什么事,说来听听。”
南宫厉也不已为意,几次坏我好事,他其实心里满过意不去的,歉意的笑了笑后,脸色一变:“我刚接到家族的消息:东方旭又卷土重来了。”
“哦?他又来了……他这次又想干什么?”上一次东方旭出现,是为了大肆屠杀或抓捕各界能人,已经引起人神共愤,这次来,估计又要搞出什么大动静。
“为了凝血剑!”
我手中的香烟立即滑落在地,凝血剑?!当时情急之下我抛下了小蓝与凝血剑,如果凝血剑真的重现,那么小蓝呢?难道是小蓝携凝血剑出现?不可能啊……我的脑子顿时乱成一片糨糊,怎么也想不通其中的关联。
“是这样的,传闻有个年纪轻轻的少年执凝血剑出现,当时好象白衣西门清也在场,只不过这一切都只是惊鸿一瞥,家族也只是得到这些准确消息,然后那位执凝血剑的少年就离奇消失了……”南宫厉说完思忖片刻,接着说,“小恒,我觉得这事有蹊跷,我想这大概是一个局!”
“会是什么样的局?”我疑道。
“这是种暗示,听说当时在场的几乎没人认识这传说中的镇北神器,是白衣西门清一语道破这把神兵的名号!我想,这大概是西门清设下的局。”南宫厉自信满满的说。
“哦?难道西门清想引出东方旭?”我胡乱猜测。西门清、执凝血剑的少年……难道……
“恩,兄弟所言甚是。不过我想这不仅仅是引出东方旭那么简单,也许还想引出更多人,包括你我!”
“包括我们?”我惊道。
“没错!看来这趟我们是非去不可了,小恒,你有什么打算?”南宫厉根本不询问我去不去的问题,而是直接将我列入一同前往的名单,不容我拒绝。
“嘿嘿……有趣有趣!说不定,这次就是能一举铲除东方旭的大好时机!”
第八卷 迷失在黑暗 第三十章 古怪感觉
因为事发突然,而且宝宝也知道无法干涉什么,只得接受这个事实。南宫厉表示,等船到了之后,会让家族派人先安顿好宝宝,然后我们赶去凝血剑重新现身的地方一探究竟。作为四方家族之一的南宫世家,自然有他雄厚的实力与资本,将宝宝托付给他们我倒不担心,只是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小蓝和凝血剑会不会重现?而东方旭,又会不会参与进来呢?
“对了,大哥你怎么会跑到法国去了?”这晚我又和南宫厉泡在了客轮的豪华酒室里,环境幽静的小包厢里,烟雾弥漫、酒气四溢,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尤其是双方都比较有钱的话,那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可就再所难免了。
“嗨~!这还用问?世家子弟若是在外面跑的,无非是两种情况:要么避难,要么逃婚,这么庸俗简单的问题你都想不明白?”南宫厉灌了口酒,懒洋洋靠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
“我靠!还真够俗的,那你是为了哪一样?”我鄙视他,外加唾弃他。
“像你大哥我这等身手,还用的着避难?你猪脑!”
“……”某些人啊,假如我的眼睛没瞎、假如我有小蓝和凝血剑在,我非得狠狠把他海扁一顿不可。
我有些纳闷:“你不是说自己做梦都想抱个老婆吗?怎么又逃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