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片刻,他确定应该是自己咬的,夏十七看起来不像有病,会自己咬自己,然后星沉都那么大了,也不会咬人。估计就是自己昨天晚上咬的。
用了饭食,夏十七麻利的收了碗筷去洗,苏斐南拿了块抹布擦起了桌子,洗了碗筷后夏十七搬了张凳子坐在屋前,眼神远眺不知道在看什么。
苏斐南搬过椅子靠近夏十七,
拉过她的胳膊,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小瓶,拧开盖子给她抹药。眉眼间带着几分认真,还有些愧疚。
“不碍事,”夏十七想抽回手,被陌生人捏着胳膊她有些不习惯。
“别动!”苏斐南语气有些强硬,他不喜欢愧欠别人。“昨天晚上对不住了,你救了我,诊金我会付的。”
男人的手指有些粗糙,指腹温热,轻揉地把药膏涂抹在夏十七胳膊上。
夏十七一动不动,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半晌点点头,诊金她肯定要收的,她也不能靠山吃山啊!
涂好药,苏斐南把瓷瓶给了夏十七,起身背着手晃悠出了门。星沉拎着小背篓乐呵呵的跟了上去。
夏十七摸了摸胳膊,药膏很冰凉,涂上去很舒服。她有点想笑,扯了扯嘴角,笑不出来。大概她早就不知道该怎么笑了……
临近中午,苏斐南背着星沉拎着背篓回来了,背上的小孩已经睡着了,脑袋搭在男人肩头,两只小脚丫晃悠悠是,小背篓里装着好多野味野果。
回到山顶,夏十七已经不在家了,院门紧闭着。苏斐南沉了眼眸,运起轻功翻进了院里。把小孩放在客房的床上,盖上被子。出门环顾四周,没有夏十七的人影,女人真的不在家了?
待到傍晚时分,人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龚老头一进门就被星沉扑了个满怀,老头笑声爽朗。“吃了吗?”
“没呢,师傅不见了,没人做饭。”星沉摇摇头,大眼睛眨巴眨巴。
葛云拿出吃食招呼星沉吃,昨天他们吃了小孩的食物,今天归他们请小孩吃。
苏斐南从屋里走出,面色如常。“回来了。”
“嗯,”葛景放下给苏斐南买的东西,“主子,京城里的人在打探您的消息。”
苏斐南轻笑,“放出消息,说本王已经痊愈了,即将回京。”男人语气狂妄,俊颜上挂着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
葛景恭敬的点头,转身出去安排事情了。他虽然很年轻,但做起事情来稳重无比。
几人用了饭后,夏十七终于慢悠悠的回来了,她怀里抱着一只小猪仔,猪仔哼哼地叫着。星沉从屋里跑出来,笑嘻嘻的接过猪仔,逗玩着。夏十七推开门进了屋,找了一个盆,垫了一些棉絮,星沉把猪仔放在盆里,两人围着盆讨论着。
“师傅,师傅,哪里来的小猪啊?”
“王婶送的。”
“那我们可以养它吗?”
“不想养两只。”
“哪有两只,只有一只小猪啊……不对,师傅你说我是猪!”
“嗯!”
星沉板着脸瞪夏十七,夏十七不以为然。屋里的苏斐南听着他们说话,脸色温和,唇边一抹微笑,心里很平静。这样的生活他好久没有体验过了。
夏十七烧了水,和星沉洗了澡,两人坐在院子里洗衣服,小猪仔在边上拱土。星星挂上夜空的时候,夏十七拎在一个小板凳走进了客房。
“脱衣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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